第一百六十九章 只荒唐这一次(2/3)

萧沉韫昨夜割脉放血的手腕,隐隐约约也疼了起来。

他冷静地、理智地、像一座石头那样,正襟危坐着,面色与往常无异,可心却像被刀戳了个大口子,又疼又空落落的。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情绪,陌生且不受控制。

马车骤然急停,四蹄高扬,余晔火速勒住了缰绳,这才没把苏南枝被踩伤。

苏南枝掀开车帘,弯腰坐进马车——

萧沉韫蓦然睁眼,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下意识将露在袖子外的手腕藏在腰后,却被苏南枝眼尖发现。

她将他手腕扯了出来,掀开广袖,只见手腕包扎了厚厚纱布,隐约透着些许殷红的鲜血。

“真的是你——”

“没什么,不过割个口子而已,你不必感谢本王。“萧沉韫将广袖放下去,“你若无事,就下马车吧,本王要回王府休息。”

苏南枝拆开层层纱布,看着那道深且长的伤口。

难怪,他今天脸色都差了好多。

苏南枝抬手,满眼心疼地抚上他苍白脸颊,紧蹙柳叶眉,轻轻地问:“很疼吧。”

“还行……”

萧沉韫坐如松,脊背笔直如剑,带着行军之人特有的阳刚与硬朗,气质清冷又禁欲,目不斜视地看着正前方,像老僧入定那样,不为所动地哽出句话:“如果日后无事,就不要来见本王了。”

“王爷要和臣女一刀两断?”苏南枝心凉了半截。

“是。”萧沉韫薄唇轻启。

苏南枝沉默了下:“好。”

她落寞地垂下眼见,压住心口的一丝疼,替萧沉韫将伤口包扎好,刚要转身离开时,身后传来男人有些不甘心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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