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7章 就算是送给祖师爷当礼物了（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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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动不动的受了，依旧维持着恭敬乖顺的姿态，可倔强的厉害：“烂掉的果子是会掉，但总有日复一日的积累才行，我等不了，我所要做的事情就是给它一个痛快，要它往后的日子里腐烂发臭，要它永远不能生根发芽。”
“你这是以怨报怨。”
“对。”柳臻颃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头，起身时，肌肤娇嫩的额头起红肿一片：“师父，我有违您老的教诲，但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你……”师父有一瞬间被呛得牙口无言，只能愤愤道：“孽徒，这是会毁了你自己的。”
“师父，我现在不在乎这些的。”
也许真的是下了山，沾染了尘世脏污，比起当初等待天道轮回的报应，她现下更喜欢当场睚眦必报的痛快。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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