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9章（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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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莹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她看着李凡说道：“这个家族，有点奇葩。”
“他们的祖辈，曾经出过惊才绝艳的天才，设计出一套厉害的家传功法。”
“那个阶段，马家是当之无愧的四大世家之首。”
李凡静静听着杨莹的话。
又听杨莹说道：“到了后来，据说是因为家族血脉出现了突变，马家人、都不能修炼马家最顶级的功法。”
“虽然他们的实力还是很强，但是已经不能凌驾于其他三个世家之上。”
“曾经辉煌过，但是又泯然众人。”
“这样的心理落差，让马家人有了执念，世界观和精神状态，都发生了变化。”
“到了后期，他们甚至变得有些阴损了。”
“虽然没有特别明显的表现，但是我觉得，他们比卫家更加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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