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2章（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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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飞烟抿嘴一笑：“我也不知道呢。”
“反正我就是个底层的小弟，都听你们这些老大的吩咐~”
李凡耷拉着脸摇头：“你这就过了，我算什么老大~”
他拿起重逾千斤的文件袋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卷写满字的丝绸布片。
李凡看着布片上的字迹：“长老会下属教谕院教习，李凡~”
他抬头看了看沈飞烟：“教谕是什么职位？是讲师吗？还是监督大家日常生活的辅导员？”
“又或者，是辅助大家训练的陪练？”
沈飞烟看着李凡，露出惊骇表情：“你被长老会吸收为教谕院的教习？”
“我的天哪~”
李凡不明所以：“什么意思？这个职位很重要吗？”
沈飞烟钦佩看着李凡：“你好厉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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