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那幅画(3/5)
沈时葶忽然想起乞巧节当夜,他垂下头让她戴上面具时,眉梢眼角都是不正经的笑意,可偏这世上,不正经的,最惹人心动。
即便是在最怕他的那些日子里,也偶尔会沉溺在他眉梢眼角的风情中。
更别提他但凡对你好上几分,简直让人无力抵挡。
她伸手,抚了抚男人眉心。
忽然,微风拂窗而来,吹起小姑娘额前的几缕青丝。
她怔了怔,复又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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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盛夏,天气愈发炎热。
贺敏这回发病并不严重,身上的疹子消得快,不过两日,她便去赴了某家小姐办的茶话宴。
这所谓茶话宴,无非是各家姑娘八卦炫耀的场合,她穿戴华丽,得了众人眼神羡慕后,阴了几日的心思,也如拨云见日,晴朗不少。
待欲回府,她正弯腰钻上马车之际,余光忽的又扫见一道熟悉得身影。
她身子一僵,维持着这个姿势顿住半响。
秋芽迟疑道:“姑娘,怎的了?”
闻言,贺敏神色严肃地站直身子,拉了拉秋芽的衣袖,凑在她耳侧低语了几句。
秋芽一怔,点头应是。即便她仍旧认为是三姑娘疑心病犯了,若是有人跟着,她怎的没发觉呢?
须臾,贺敏弃了马车,留了秋芽与驾车的小厮随在身后,徒步穿过几条街巷。状似走走停停,最后进到一个死胡同里。
三人屏息停在胡同拐角处,半响却不见有第四个人影。
秋芽正欲出声,却见墙面上一道影子缓缓走近,她捂唇瞪大眸子,往后退了一步,让小厮动手。就见一妇人撞了上来,被小厮反手就给摁在了石墙之上。
妇人疼得惊呼一声,似是没料到这个情形。
贺敏上前一步,怒道:“就是你整日尾随我身后?你究竟想作甚?莫非是想绑了我,向将军府诈一笔银子?”
毕竟除此之外,贺敏也想不出其他缘由。
如此近距离地对视,妇人却是一脸怔怔然,两眼泛着泪光看她,嘴上却道:“三姑娘误会,我、我怎敢诈将军府,我——”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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