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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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
陆南沉捏了捏眉心，问姜言：“那些照片你从哪儿得来的？”
当初和夏时在一起，他根本不会让任何人随意拍照。
姜言也没隐瞒：“监控录像。”
自从输过那一次官司，他再也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
陆南沉有些不可置信，这段时间，这么多张照片，如果要从监控中获得，是个不小的工程。
“对不起，赵律师，您不能进去。”
“我不进去，麻烦你让姜言出来，我要见他。”
外面传来赵唯唯和保镖的说话声。
姜言起身：“我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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