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仙侠白月光（11）（2/4）

长陵却没有依她所言离开，而是站定在原地，望着她：“师姐，那我所说的呢？”

“你所说的我听到了，也知道了，但，长陵，我总感觉你好像忘性很大。”

长陵盯着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当年你师父闭关，你个子还没有到我的肩膀，我就被迫照顾你，即便你我并非一个峰，我是大家的小师妹，是被照顾的那个，但还是打定主意要将你照顾好。从你十岁到十六岁，我教了你很多，其中有一条就是：无论什么时刻，都不能不战就言败。长陵，你还记得吗？”

长陵这一次脸色真的慌乱了起来，他看上去有些不安：“对不起，师姐……”

“你记起来了？”

长陵低低地应了一声：“对。”

“既然你记起来了，那你就走吧，别在这里说这些让我生气的话。”

长陵张了张嘴，却发现他已无话可说，只能转身离去，后背显得有些弯。

慕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里有些冷。

“没想到你小时候还养过小崽子，养出一头白眼狼的感觉如何？”

长陵一走，衍决就跟着出来了，他听到了全过程。

慕宁扭头看着他：“人心总会有变。最少当时我照顾他时，并没有不甘心。现如今他变成这副模样，那不理便好了，不过……”

“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