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二章 房俊要干啥?(2/3)

于是,无数感念房俊当初骊山求雨、后来兴修水利功德之民众,一窝蜂的从各个里坊涌出,汇聚到京兆府衙门之外,愤怒对着被兵卒看押光着腚蹲在墙边路旁的商贩们狂丢烂菜叶,甚至是砖头瓦片。

兵卒拦截不住,商贩们顿时叫苦连天,不少人甚至被打得头破血流,哀嚎不已。可是面对无数愤怒的民众,谁也提不起勇气反抗,唯恐被打死打残。有那精灵的商贩见到人数众多形式混乱以为有机可乘,便趁乱摆脱兵卒的看管,混入百姓队伍之中意图逃脱,却随即便被揪了出来,一顿好打。

没办法,裤子都被裁成一条儿一条儿的当做绳子用,这般光着腚混入人群里,简直比野猪群里混进去一只山羊还显眼……

“你个兔崽子,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令狐家的亲戚?以往瞅着你就不像好东西,尖嘴猴腮一脸刻薄相,长得跟你家那个老不死的一个德性!”

这就是胡说八道了,人家令狐德棻那好歹也是方脸粗眉道貌岸然,何时跟尖嘴猴腮扯上边儿了?

“嘿嘿,瞅瞅这位,可不是城南窦家远房的那个老婆被人偷了的家伙么?你们窦家可是真有能耐,家里尚有死人停在屋里没下葬呢,还有心思跑出来害人?”

都是街坊邻居,谁不认识谁?光着腚也认识你……

一群商贩各个羞愤欲死,祖宗八辈儿都被人给刨了出来,不仅自己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连带着家里、族里、祖宗的脸都给丢了,有些尚未被认出的,则拼命的往墙根儿底下挤,有的捂脸,有的捂腚……

*****

“娘咧!他房二是要骑在老子头上撒尿还是怎地?爹,您别管我,当日断腿这笔账我还没跟他算呢,

    .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    0    10px    0;border-radius:    3px    3px;border:1px    solid    #f2f2f2;}    .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    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    3px    0    0    3px;line-height:    22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    10px;height:40px;width:40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float:left;}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p{margin:    0;}    @media    (max-width:    768px){.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show-pc{display:    none;}}    .show-app2-content    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    .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    3px    3px    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    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    relative;line-height:    22px;}    .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    

他算呢,现在居然玩这一出儿,非得跟他掰扯掰扯不可,不然长安这地头儿都没人记得我高真行是谁了!”

申国公府,书房。

高真行这几日养好了腿伤,却被老爹高士廉禁足在家,正自烦闷,忽闻房俊即将要把作业啸聚之商贩公审一事,世家子弟自然见识不凡,一眼便看出房俊的阴险之处,顿时勃然大怒,就想出府去找房俊算账。

高士廉却是理都不理他,任凭他在一旁急的跳脚,慢条斯理的呷着茶水,少顷,这才抬起眼皮,瞅着坐在自己下首的长子高履行,沉声问道:“苏亶那一码子事……是你的主意,还是季辅的主意?”

高履行不敢撒谎,连忙说道:“是季辅叔的主意,不过季辅叔跟儿子说过之后,儿子亦没有反对。”

没有反对,就是赞成。

高士廉微微摇头,沉默不语。

他对这个儿子寄予厚望,认为是一众子嗣之中最有可能接替自己爵位权势之人,但是在苏亶这件事情上处置得极其愚蠢,他心中自然是是有些失望的。

高履行见到父亲沉默,熟知父亲性情的他立即知道父亲不高兴了,心中难免惴惴,虚心说道:“儿子知错了,还请父亲教诲。”

高士廉抬起眼眸,瞅了长子一眼,又瞅了四子一眼,缓缓叹了口气,有心不管,可谁叫这都是他的儿子呢?

只好强打精神,对高履行敦敦教诲:“官场之中,利益至上,虽不似战阵之上无父子,却也差不太多。以后无论是对谁,都要藏着一个心思,话不可说尽,事不可做绝,总要留有一线回旋之余地,方能不至于走上山穷水尽之绝境。就苏亶这件事情来说,季辅完全可以自己出面,却又为何找你商议?那是他自觉一旦事情败露陛下亦或太子怪罪下来,他自己担不起,所以要找你承担,因为你的身后站着你爹我……你当时应当及时抽身而退,不要惹事上身。记住了,以我高家现如今的权势地位,完全不需要去考虑站队的问题,我们只需要牢牢的站在陛下这边就行了。小事情上可以自行其事,但是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必须态度坚决!”

什么事小事情?

自然是为了家族利益,可以与陛下的意志相悖,这没什么关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