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1/2）

看着白鹤江此刻冷漠的表情，他望向自己时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情绪。

商晚星突然有些不确定了。

因此，只能心情忐忑地等待着白鹤江给她的评价。

很快，她看见白鹤江眉头微蹙。

商晚星心里更是咯噔一声，不至于吧？

她刚才说的那么好，应该已经完全过关了。为什么此刻白鹤江还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正在她心情忐忑之际，听见了白鹤江开口的声音。

“说的确实很不错，你真的很让我意外。商晚星，我以前倒是没看出来，原来你的口才居然有这么好？那为什么每次在我面前的时候，总是嘴笨得说不出来一句？”

商晚星听闻，不由得嘴角抽搐，一时间不清楚这到底是对自己的夸奖还是训斥了？

至于为什么在陆怀予面前嘴笨得说不出来话，她可以告诉白鹤江真话吗？

犹豫了许久，想着既然白鹤江都已经这么跟她开口了，那她应该也不用客气吧？

于是露出了一抹讪讪的微笑。

“当然是因为......白先生你有的时候实在是太严肃，太凶了，我实在是不敢开口，因为开了口之后，肯定还是会被骂。”

“那还不如什么都不说，这样只会被骂一次，但是开口了，可能就不只是被骂一次了......”

如果刚才是商晚星无语，那么此刻则变成了白鹤江无语。

虽然他知道自己脾气是挺不好的，但是商晚星也不用说得这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