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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书点头,为这场分析划下一个省略号:“所以我才觉得她没跟我们说实话。她有点怕我们…”

门外传来了木制鞋跟敲击瓷砖的声音,最后停在了咨询室门后,是女客户回来了。众人立刻反应过来闭嘴不再说话,蒋潍当机立断,指挥着其他人和摄影师出去,只留下他和呈书俩人面见客户。

连摄像头都被丢出来了,直播间观众自然也看不到内部的情况,只能跟着其他三位嘉宾和吕律师在门外大小眼。

谢钊行:“不过呈书姐真的好厉害,我都没发现这些小细节…还是得多多学习。”

这也是大家想说的话,只是刚刚场合不对不好意思说出口。这下被丢出来了也就解放了,大伙如出一辙地点点头,就连摄影师也无声地上下摇动摄像头,应和这句话。

看得呈鹫一阵无语,心想不就发现了一个头绳一张宣传单吗,有什么好夸的?

这样想,她也就这样说了:“好可惜我刚刚离得远,不然肯定能跟姐姐一样,发现到客户身上的问题~毕竟嫩黄色的发绳还是挺显眼的!”

“得了吧!”谢钊行立马回怼。

他看不惯这个呈鹫很久了,到现在好像也没见她什么特别突出的贡献,说的话也不过脑子——很明显这番话,她想让人觉得她很厉害只是站得远,但在他们这些站在呈书隔壁的人面前说,就有着另外一层意思了。

“你想说我们发现不了只是因为我们蠢吗?”谢钊行翻了个白眼,他可没忘记呈鹫早上莫名其妙的北城大优越感。

“我不是这个意思。”呈鹫眼泪说来就来,脸都憋红了,惹得陈阳心疼安慰。

因为这个事,咨询室外不再平静,弹幕区也因为这段互呛吵了起来:

大概吵了大半个小时,咨询室门口再次打开。听到动静后,众人和众弹幕不约而同地停止当下动作,往房内望去。

也不知道刚刚三人讲了什么,呈书和蒋潍一脸严肃,而女客户居然哭得稀里哗啦,嘴里还说着:“还是国人好,你们一定要帮我做主啊。”

发生了什么?

怎么还能谈哭了?

等送走了情绪崩溃的女客户,蒋潍才将刚刚沟通的情况从容不迫地缓缓道来:“女客户第一次打离婚官司的时候被香港的律师坑了。男方其实犯了重婚和通/奸的罪名,但香港律师认为,女客户以这两个罪名打官司的话,会被法官认定男方为逃避抚养故意做出过错,判不离婚。最后女方被说服,以感情不合离了婚。”

众人(除呈鹫外)都秒懂地点点头,这是非常典型的香港婚姻案例了:在男方故意对女方逃避抚养责任的情形下,法院有可能出于保护被遗弃女方的考虑,而判决维持婚姻关系。

“那…那个孩子?”

“男方组建了新的家庭,对小孩有隐性遗弃的行为,所以女方在某次探望后,将孩子从香港带回了大陆,偷偷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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