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玉人吹箫(2/3)

萧璟满意的笑,伸手轻抚她脸颊,瞧着她这委屈难堪至极的眼泪道:

“云乔,少作出这副委屈难堪的样子,平白让人觉得可笑,是你夫君登门将你赠我,是你跪在跟前苦苦求我,我才愿意出手搭救,云乔,你委屈什么。”

委屈什么?

他问她,委屈什么。

云乔低首苦笑,答不出话来,

心底却满是苦意。

她委屈结发夫君将她随手赠人,她委屈初初心动遇见萧璟,却满腔痴念错付。

她委屈今时今日,不得不一再忍辱求全,连自己的心,自己的身子,都不能做主。

只是这话,她无法同萧璟说出口。

他不会懂得,也不会理解,更不会心疼。

她在他眼中只是一个旁人赠与的物件,一个榻上泄欲的女人,一个随意折辱的玩物。

云乔闭了闭眸,不肯言语,也不肯答话。

萧璟瞧她这副姿态,气得笑了。

存心要好生挫一挫她的锐气,

他手掌拖着她下颚,将垂首的她逼得不得不抬眸。

而后,手指抵在了她唇瓣上。

远处屏风上摆了一副画,那画上是玉人吹箫。

萧璟扫了眼,低低的笑,指尖在云乔唇上流连。

声音低哑道:“云乔,你得学伺候人,尤其得学伺候男人,往日每每都是我尽心尽力的伺候你,盼你欢愉,你却半分不念我的好,倒是厌我憎我,今时今日,便该换你,好生伺候我了。”

云乔被他逼得不能低首,也不能躲避他的视线,眼睫颤的厉害,望着他摇头,怯怯道:

“可我……可我不会……”

萧璟笑意更浓,指尖伸进了云乔口齿内,压着她舌尖玩弄,

低声道:“不会,就该好生的学,总不能你一句话,就想逃了这活吧,云乔,做女奴就该有做女奴的样子,我说了,万事随我心意,任我予取予求,你若是不能伺候的我舒心畅意,反倒每每都要我费心哄着你榻上欢愉,我凭什么帮你做事?”

他是在说,若是云乔做不到任他予取予求,做不出女奴浪荡下贱的讨好姿态,若是她,嘴上应了,却始终倔着脾气,要他哄着她,他可不会帮她救她女儿。

云乔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忍着委屈问他,舌尖被他抵弄着,话音呜咽道:“你……你要我如何伺候你,又要我如何学……”

萧璟笑意更浓,知晓她肯应,肯学,肯低头,或许,也真能舍下自尊,由着他予取予求。

屏风上的玉人吹箫图,画技拙劣,那里头的女人,也是彻头彻尾的浪荡,萧璟往日只觉这样的女子,让人腻味生厌。

可眼下,瞧着云乔,他却莫名的,想将她变成那屏风上女子的浪荡模样。

淫荡,放纵,任他予取予求。

他想做尽羞辱事,再瞧她泪眼朦胧。

萧璟指尖从云乔口齿中抽出,指腹全是她的口水津液。

他把那津液涂抹在她唇上,指腹又大力的揉弄她的唇,将那花瓣一样的唇揉肿,瞧着她蹙眉忍痛,仍觉不够。

喉头滚动,哑着嗓子问道:“云乔,沈砚往日,可曾教过你吹箫?”

云乔神色懵懂不解,疑惑的摇头,呜咽道:“他不曾教我,只是我未出嫁时,曾家中学过这器乐,可此处又没有笛箫,你问我这作甚?”

萧璟闻言低笑,心知她听不明白。

他眼里目光灼灼,心底却有些无法言说的热切。

云乔不是处子之身,他遇见她时,她都给沈砚生了个孩子了。

萧璟从前倒是半点不在意,有时还觉得,熟妇的身子弄起来才畅意,甚至咬着她白嫩,喝过她汁水,因着她喂奶的模样,动过情。

可后来,他越陷越深,难免觉得不够,不知足。

他开始介意,介意先沾了她身子的,是沈砚。

介意她曾给沈砚生过一个孩子。

介意她和沈砚,有过五年的床榻之欢。

一想到她最纯澈懵懂的时候,是被旁的男人沾染,萧璟心底便总觉得不适。

一想到她新婚之夜,沈砚给她开苞时,她第一次从少女变作女人的姿态,他从未得见,便觉耿耿于怀。

而此刻,当他揉弄着她的唇,问她沈砚可曾教过她吹箫时,得到云乔懵懂不解的反应,

萧璟意识到,她的唇,她的口齿,她的舌尖,沈砚或许未曾沾染过,

而自己,是第一个享用她唇齿口舌的人。

他喘息微重,目光浓暗,垂手将自己腰间的玉佩解下,扯断那玉佩上坠着的两颗玉珠。

扣弄着她口齿,逼着她张开双唇,将那两颗玉珠,塞了进去。

“他未曾教过你,我来教你。

乖,含着。”

他的手指,和那玉珠一并在云乔舌上搅弄,云乔被弄得呜咽不止,说不清楚话。

也听不明白,他明明说着教自己吹箫,为何却将手指同玉珠一道塞进自己口中搅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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