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不服就开干!(1/1)

苏凡咧嘴笑道:“心平气和的商量,那你是不是应该先放了它?”“不急不急。”李魁摆着手,看着冷月道:“我也不贪心,九枚赤金琉璃果,你五枚,我四枚……”“等下等下。”苏凡打断李魁,皱眉道:“我呢?我费了这么大的劲,一枚都没有?”“冷月有五枚啊,多出来的一枚就是你的,况且那赤金琉璃树不是被你拔走了?”“赤金琉璃树的价值,可是无法估量的,所以你还算是占了个大便宜。”李魁说道。“账不是这样算的。”“是我,告诉你们铁甲鳄弱点的,同样是我,舍生忘死的去对付另外一头铁甲鳄。”“不客气的说,没有我,你们根本得不到赤金琉璃果。”苏凡得意洋洋道。“照你这样说,要不是我拖住那大家伙,你和冷月能斩杀另外一头铁甲鳄?能得到赤金琉璃果?”李魁冷哼。小屁孩,居然还跟他讲道理,毛长齐了没?冷月淡淡道:“这次抢夺赤金琉璃果,离开谁都做不到,所以每人三枚才最公平。”“听大师姐的。”苏凡嘿嘿一笑。“不行。”李魁断然拒绝,摇头道:“要这样分的话,那赤金琉璃树也得平分。”“行。”苏凡点头道:“小爷现在就掰下一根树枝给你。”李魁眉头一皱,恼道:“别胡搅蛮缠,一根树枝能有什么价值?只有整棵赤金琉璃树,才能卖出一个好价钱。”整棵赤金琉璃树,可以重新种植,以后就能诞生出更多的赤金琉璃果。但树枝能种植?“反正一人三枚,多的没有,你自己看着办。”用大黑狗来要挟他?李魁啊李魁,你这是作死知道吗?“别逼我。”“我真不想跟你们翻脸。”李魁拎着大黑狗,眼神逐渐凌厉。“大师姐,我们走。”苏凡懒得再跟他废话,抓着冷月那冰凉凉的小手,转身扬长而去。冷月眉毛一挑,转头瞪着苏凡。“不是故意的。”苏凡连忙松开手,讪讪直笑。“喂喂喂。”看着两人还走了,李魁连忙喊道:“你们的同伴在我手里!”“想杀随便。”苏凡头也不回的摆着手。错愕的李魁,低头看着大黑狗,问道:“什么情况?明明苏凡很在乎你的,可为什么现在又不管你的死活?”大黑狗耷拉着耳朵,傻傻憨憨地望着李魁,仿佛在说,你在说什么?狗哥听不懂。“我也疯了。”“居然问一条狗。”李魁揉了揉额头,快步追上苏凡两人,无奈道:“三枚就三枚吧!”苏凡愣了愣,连忙道:“李师兄,别这么快就妥协啊,你继续用老黑来要挟我们,宰了它,杀了它,弄死它,如果心里还不爽,那就炖了它。”“你有病吧?”李魁黑着脸。自家的宠物,喊打喊杀?“李师兄,你不懂。”“我不是有病,我是想看戏,你现在妥协了,不就没戏看了?”苏凡叹了口气。李魁要是真敢动手,那肯定会被大黑狗暴揍,他就是想欣赏李魁被大黑狗暴揍的画面。想看李魁那难以置信的表情。哪曾想这李魁,不按常理出牌。真没劲。李魁邀着冷月走到一旁,指着脑袋,低声道:“你这个小师弟,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大概是吧!”冷月犹豫的点头。“有病就得早点治,免得以后真成了神经病。”李魁放了大黑狗,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眼苏凡,便拿着三枚赤金琉璃果离开了。苏凡笑呵呵的凑上去,好奇道:“大师姐,你们在咕哝什么?”“他夸你帅。”冷月淡淡的说了句。“净说大实话。”大黑狗蓦地人立而起,如大爷般的姿态,朝苏凡走去,眼神凶狠无比。“恩?”冷月惊疑。“死狗,你要干什么?”苏凡愣了下,连忙后退。“宰了我是吧!”“还要炖了我是吧?”大黑狗扬起爪子,对着苏凡的脑袋就是一顿猛敲。冷月傻眼了。因为大黑狗这次没有传音,说的两句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口吐人言的狗?“狗哥,君子动口不动手,痛啊!”苏凡惨嚎。大黑狗恶狠狠的说道:“你看本皇像君子吗?人送外号东海恶狗,你以为是浪得虚名的?”“以前你不是说,人送外号祸害精的嘛,怎么又突然变成东海恶狗?”苏凡赔笑。“要你管!”“喜欢看戏是吧?”“现在哥就好好给你上演一出暴揍二狗子的大戏。”砰砰砰!大黑狗疯狂一顿输出,苏凡的脑袋上鼓起一个又一个大包,痛得哀嚎连连。“大师姐,救命……”“他们在那!”“苏凡,冷月,今天我们跟你们不死不休!”伴随着一道道怒吼声,一群伤痕累累的弟子,凶气腾腾的朝这边涌来。“先饶了你。”大黑狗瞪了眼苏凡,直接往地上一趴,眨眼就变成一条寻常的大狗。“死狗,早晚炖了你。”苏凡揉着头角峥嵘的脑袋,疼得呲牙咧嘴。冷月长呼一口气,平复下不可思议的情绪,抬头看向那些第三峰的弟子,比之前少了一半。王羽从人群里走出来,怒道:“冷月,你们也太不地道,这么算计我们?”“是你们自己蠢。”冷月面无表情。“算计我们,还说我们蠢?”“冷月,你不要欺人太甚!”一群弟子怒气冲冲的大吼。“然后呢?”冷月开口。一股寒流汹涌而来。先前还一副凶神恶煞的弟子,立刻畏惧的退到王羽身后。王羽皱眉道:“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吗?”“道你妹的歉,不服就开干!”苏凡掏出板砖,朝对面的人杀去。反正大师姐和王羽有私人恩怨,还客气什么?“你个废灵体,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这些人怕冷月,可不怕苏凡,直接一拥而上。可紧随着,他们就骇然的发现,这废灵体,居然已经踏入脱胎大圆满!“算计你们又怎么样?”“能被小爷算计,是你们的荣幸,一般人还没有让小爷算计的资格呢!”苏凡就如一头人形暴龙,拍飞一个又一个,遍地哀嚎声,多少有些把他们当出气筒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