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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大雪去郊外玩,老定南王掉到别的猎人弄的陷阱里出不来,最后还是这个皇子没放弃,大雪中折腾二三天,才带人找到他,当时老定南王又流血又挨冻,人都快不行了的,那个皇子,算是救了他一命。

要不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他俩也就这么混着,直到有一天出事让人收拾了。

当时的皇帝偶得病重,大家以后过不去了呢,都要开始准备后事了,他突然又好了。

太子,已经当了多年,以为这次能登基了呢,结果给晃点了下。

这个时候他手下有个人出了个让他后悔不迭的主意,说您看,这皇帝哪天不知道就。。。。。属于您自己的龙袍还没有呢!皇上也没跟礼部提给您做的事。这龙袍不比别的,做一套得好几年呢,您身材比皇上高一头了都,原来制的龙袍您也穿不下啊。别到时真要继位了没得穿,要不然咱们先做着吧。

太子也没太在意,当了太子多年,皇上器重,很多事情都开始接手了,地位很稳固。他就以为皇位是跑不掉的,于是没等皇上让有关部门没批准,自己就开始做了。

又不是想篡位,所以也没太瞒着,这,就让皇帝知道了。

皇帝本来挺正常的,这次差点死了,就变得有点神经质,得知这个消息给气疯了!盼着我死不说,还说我矮,我最烦别人说我矮了,忍不了,就把太子拿下了。

这一下打开了疑心之门,皇上废了太子,看着几个围自己打转的儿子个个不顺眼。关起两个,还夺了一个的王位,给贬成平民了。

今天拉上位一个,明儿就给打下去。这些皇子的外家也跟着倒霉不已。

最后干脆把所在皇子都关在家里,隔离审查,一个个的查,任何消息,即传不进去,也传不出来。皇子们都快关傻了,有个脆弱的,还自杀了。

几经折腾,一时间大家战战兢兢,光怕有祸事落到自己头上。

这个皇子平时恶事做了不少,后库还有那么多来历不明的东西,心里想,或者这次就交待在这儿呢。

老定南王每天翻墙进来,晚上陪着他,安慰他,说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反正你去哪,我都陪着。

两个人相依为命。

而皇帝有天仔细看了看这个原来根本没放在眼里的儿子,却发现这个儿子有意思,一点不起眼儿,却又蔫又狠,有准主意。

小时候经常有人欺负他,他能还手的,就往死里还。当时拼不过的,或者势强不能还手的,他有的是耐心等。半年一年都等得,一有机会就下狠手,完全不要命的节奏,事后要是罚了他,他也不说什么,下次有机会还下死手。他母族没势力,皇帝也不爱,没碍着别人路,你说真整死他吧,还算谋害皇子,一个不好再让他反咬一口,特别不划算。这样的事情多了,也就没人欺负他了,但也没人理他。

皇帝看着有意思,然后几经周折,老定南王身后代表的势力力保,最终不知怎么就把那个犯二的皇子给弄了当太子,然后就当了皇帝了。

好基友,当然是共富贵,老定南王也不是白给的,又狠又毒,给皇帝卖命,手上沾满了反对者的鲜血。

据说这个皇帝去世之前,弥留之际,老定南王陪着几天,两个人四目相视,泪光点点,看着皇上实在是没戏了,老定南王回家后自己梳洗干净,自杀了。

写了信给皇帝说先去地下等皇帝来,接着伺候,把信念给皇帝听了,皇帝轻叹一声,淡淡一笑“这老鬼,跑得挺快,别又掉陷阱里出不来,还得朕费心。找个合适的地儿安置他吧,陪着朕。”

嘱咐后来的皇帝要善待他家人,非谋逆不可夺其王位。

然后就闭了眼,端的是基情四射。

所以据说定南王祖坟里,埋的是老定南王的衣冠,真正的肉身,在皇帝边儿上呢。当然这是传说,谁也不知道事实真假。

皇宫大内宝物库里的管家是陈伯的师兄,定南王宝库就是陈伯管着,所以陈伯在府里地位超然,原来听杨轩祖父的,他祖父没了谁的都不听,杨轩大了与他投缘,还有一点面子,定南王杨奕的面儿有时都不给,更别提继王妃了。

定南王妃续进来时,也装模作样了几年,后来生了儿子,站稳了,就不可一世起来。定南王经常不在府里,她就有了种天老大我老二的想法。那库里的宝贝,不就跟自己的一样么。

于是就要进库瞧瞧,没想到,陈伯居然不同意,王妃开始还没好意思硬来,但后来发现软泡肯定是没戏的。就又硬逼,结果老头几道重门一锁,院门一闭,人没影儿了。

王妃让人直接进库,却发现还真打不开。急眼了,派了几个强壮的婆子,终于把陈伯堵着了,推搡着,要钥匙,陈伯不急不慌的掏出个口哨一吹,也不知道打哪里蹦出几个人,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婆子打倒在地,而且下的狠手,死了一个,其余几个都残了。

王妃又惊又怒,亲自来找陈伯,指指点点的骂着要动手。

陈伯白眼一翻“劝王妃自行息怒,要还在这儿闹,丢再大的脸,到最后您还得自个儿受着,不信您就试试看。”

王妃咬牙半天到底没敢动,气得病了一场。

杨轩坐在边上,跟陈伯一提成宣老郡王,陈伯就一咧嘴“这倒霉蛋儿还活着?”

杨轩说“你这是什么话?帮我想想,弄两副什么画,这事很重要。”

“这事有什么重要的?他一个老掉牙的郡王值得您这么费心思?”

“不是他,是要办这个事的人!”

“哟,哪位啊?”陈伯小眼睛锃亮看着世子,八卦之心昭然若揭。

“你把画找着,就知道了。”杨轩淡定的说。

陈伯闭着眼睛想半天,突然说,“有了!那倒霉蛋儿郡王封地在山西岐山一带,年青时,他还在那里干过好多年,据说还做的不错。还有个什么岐风居士的雅号。呵呵,呵呵!“一脸的讥笑,满脸的褶子。

杨轩说“你这怎么笑的?”抚额,摇头。

“那岐山虽然没大名气,但有一处风光相当的绝美,外人知道的不多。当时无极山人和大画师李迹,曾经画过那里的风光,山人画的是初春,李迹画的是深秋。笔法用料,与寻常画作不同,端得是独树一帜的大作啊”。陈伯摇头晃脑的叹息着。

“李迹的作品,留下来的不多。可巧了,那幅《深秋》,就在咱们府上。”陈伯得意向库里指指,笑着。

“前两个月我还拿出来整理了,真是惊心动魄,让人能看进去的呀”。一脸陶醉。

“那《初春》呢?”。。。。杨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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