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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父亲跟我说了您信里写的事,侄子觉得,是门好亲,可别放手。“

“哦?”

“郑大人,长得一表人材,所以好多人一看他的样子,往往会忽略他的本事。但我老师很早前就跟我提了他,他做的事,我也仔细揣摩了,那可真不是一般人。要说他家里亲戚这个叫文风的,我还真听部里同僚提过,郑大人的长子跟他十分要好,加上程将军的公子,还有程将军府上的二公子,总在一起,郑大人的儿子尚主,前程已定。程将军的长子明年武考,程家二公子也是举人了,这马上春闱。四个年青人做事就学,都很妥当。虽然是新贵,没什么根基,但同样的,大门户里的乱事也少。这个叫文风的,也是改换门庭的一代。侄子想着,不能小瞧。”

“姑母就是听了十分中意,才回家问的你们,你要这样说,那就太好了。我就给那边信。上门提亲”

“姑母,那伯爷那边。。。“

“当初说了,她的亲事,那边不管。“

“好,那就抓紧吧,既然同意议亲,就拿出诚意来,咱们姿态也没必要端着,他们过得好就成了。这样的亲事,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对咱们家都是助益。“

“姑母明白。“

转脸就又约了刘夫人,想双方相看相看,不想在家,因为不知道会怎么传到伯爷府。就去了刘夫人府上。

这一天,文氏带着小虫和文风,程婉,这边老夫人带着孙女。

汪育青这次比去做客打扮的要整齐隆重了。穿着绿色底裙外罩绿色绣牡丹花袍,戴着黄金镶绿松石的钗环,戴着紫色玛瑙手串。

打扮好了,也是十分清秀的大家小姐,神态落落大方。

文氏一看得很满意,态度十分的殷勤有礼。

那边老夫人看文风,唉哟,这个腼腆劲儿,怎么跟自己娘家侄子一样啊?!面色红润,长身玉立,秀气的很呢。尤其那眼睛,亮晶晶的。淡淡的笑着,衣着也讲究,气度比京城大家的公子一点不差,也不像侄子们那么木讷。

不由得心里高兴,脸上也带了出来,跟文氏说“这不就是个读书人嘛,哪像是会做生意的?跟我娘家那些侄子侄孙的,可不就一个样?”

小虫娘一听,这给的评语不低啊。连忙笑着“老夫人你夸奖了,这个孩子啊,从小就让人省心,我父亲和哥哥们对他也极为信任,家里很多大事,就都让他来做了。孝顺又稳重,一点坏毛病都没有呢。”老夫人一听,还说我夸奖,你这也没少夸啊。

小虫陪着汪育青去花园,两个人慢慢走着,边走边聊。小虫一下子就很喜欢汪育青。

汪育青也喜欢小虫的率真,两个人很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

文风在路上等,三个人见了一面,就行了礼,打了招呼。

汪育青含着笑,礼貌大方。

问候了一句,大胆了看了两眼,见文风真是个文雅清贵的公子样。心里不由也是乱乱的跳。

文风看着这个女孩子的大方劲儿,也不知道哪儿,跟程家程婉姑母有点像,文风最佩服的就是郑进,对程婉也是相当的信服。

一见之下,心里也极为满意。

两个人当着小虫简单说几句话,就分开了。

双方都满意,喝了两杯茶,聊了几句,就分开回家了。老夫人回家后赶紧又给儿子去了信。

文氏连忙带着小虫去了姑母家,程建宜也去了。

郑进听说了这门亲事,想了想,答道“嗯,尚可,定下来,其它的慢慢谋划吧。”

程建宜“你是说?”

“走一步说一步,先看看女孩子怎么样!”

小虫娘请了媒人上门提亲,两家很快走完手续。

老夫人使人往伯爷府捎了个信儿。

武定伯

武定伯府,残了一条腿的老伯爷,正为丢了一处好地段的铺子而生气。

这个铺子是祖辈传下来的,没想到似到自己手里,给卖了。

自己这个世子儿子,上了别人当,别人也没往死里整,就要那几间铺子,给了个不高不低的价格。

可是,那是祖产啊,怎么能卖呢?这府里眼见着一日不如一日。自己拖着条残腿,无能为力,心情糟糕透顶。

“世子呢?“他不耐烦的问。

“世子爷说,他有很重要的事去谈,要晚间才能回来。“

“哼,重要的事,他什么事不重要?赶紧派人把他找回来。“

铺子的银子攒在自己手里,这个儿子打探了两次,给骂回去,生气了,出门不回来。

可要是给了他,没多少日子就能折腾没了,这府里日子还怎么过?我要是闭了眼,有朝一日他还不得要了饭?

“伯爷,夫人来了。“

从外面香气扑鼻的进来一个女子,锦衣金钗,十分美貌。虽则年纪不小了,但姿色依旧,两只眼睛瞧着他的时候,水汪汪的含着情谊。

“我的老爷,您怎么午饭都没吃啊!”

“吃?我吃什么吃,这气都气饱了。”

“气什么哪?不就是那个铺子的事吗?银子又没少给,您生什么气啊?“

“你这个也不懂?那是祖产,祖产!我卖了,将来怎么到地下见到祖宗?”

“老爷,您看,这家里入不敷出的,银钱可着实的紧呢。儿子那里还借有外债,这卖了,也好把外债都还上,咱们清清静静过日子啊!再者说,这铺子做的也不好,每年还得往里搭银子呢。您看,我这几年,都没做新衣服打新首饰了。孙女出门也是寒酸的很,这都要说亲了,不打扮打扮,哪里找得到好人家啊。”

“铺子亏银子,那也是他打理的,这个铺子养家那么多年,怎么现在亏?还有,家里的银子物件儿都去哪儿了?那天荣王过寿,我说送对牡丹花瓶,让人库房一找,没有,再一问,你儿子早拿出去了。你这个当娘的,也不看管他,劝着他,一出事就替他说话,我能活多久?将来要是死了,谁还能管他?他不得去要饭啊?”

“您说什么呢?哪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他最为孝顺您,结果您这么说他!”这个女人也生气了。

“我这么说他,不是为他好?你想过没有将来他怎么办?这个家怎么办?”

“咱们儿子多聪明啊,他就是爱玩,收收心做事,没问题的。再一个,我那俩孙子,怎么也能结两门好亲啊。那四个孙女,个顶个花容月貌,这亲结起来,就好多了。您啊,应该把过去的人脉捡捡,唉,妾身这儿出门也不方便,那个儿媳妇,也是个不中用的。孙儿们的婚事,还得您操心呢。“

伯爷气的眼直发黑,我瘸着一条腿出门给你孙女孙子结亲去?

她说起来“那边那个老太婆,活得倒真是踏实,她不出门,害得我也出不了门。真是气死人。”

“你提她干嘛?”

她翻着眼睛嘀咕了几句。

这个时候下人进来“老爷,西北院的老夫人让下人送信儿过来了。”

伯爷一愣,这女人也一愣,心里话,怎么说谁谁来呢?

“让他进来。“

一个衣着整齐的下人进来。是从陕西回来的汪兴。

进来规规矩矩的曲单膝跪地行礼“参见伯爷!“

伯爷哼了下”起来吧。“

汪兴站起身,“伯爷,夫人有信带给您!“拿出一封信递给伯爷,伯爷打开信看。

眼前的这个女人很不满意的看着这个下人“谁教的这么没规矩啊?没看到我坐这儿呢吗?”

这个汪兴微笑着没说话。看着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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