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5)

她牵着余洲的手:“我们的生活都要继续。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罢了。保全自己,寻找机会,我们一定都能回家的。”

没有人这样鼓励过他。余洲无数次怀疑,在“鸟笼”里坚信自己还能回去、并且毫不害怕别人嘲讽的,也许只有他一个人。季春月的话给了他勇气,令他眼眶发热,喉咙哽咽。

季春月静静看他流泪,问他:“久久是谁给起的名字?”

余洲含糊不清:“是我。我希望她……活得长长久久。”

“好呀,真好。”季春月握着他的手,轻声鼓励,“她一定在等哥哥回家。”

从落入“陷空”开始就淤积在余洲心里的东西,忽然轻松了很多。他止住眼泪,不停点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想抱着季春月,就像久久抱他一样。

月光澄澈,小桥上樊醒和谢白正在说话。

余洲下意识停步。他和季春月都听见了谢白的声音。

“他就像一个杯子。”谢白拇指和中指框出一个小酒杯的高度,“你应该也见过,很小的杯子,最多只能装一口酒。”

他笑得和平时一样,那张英俊的脸上有能说出最甜蜜话语的嘴巴。

“这样的小酒杯,只要一点点爱就能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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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鱼干被樊醒扔在苦楝树底下,用花瓣把自己埋住。

它等待余洲心疼又紧张地来找自己。

不料一觉醒来,它仍被花埋住。

鱼干回到饭馆,跟姜笑他们打滚发脾气,嗷呜嗷呜见人就咬。

姜笑:樊醒、余洲!管管你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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