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5/5）

顾闻书笑意更深，和迟墨白对视一眼。

迟墨白看着这笑脸微怔，不是他的错觉，现在的顾闻书和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的顾闻书是僵化的，即便是笑容都像是程序写出来的。而现在的他像是木偶被赋予了灵魂。

透过那双眼睛，他能从里面看到不一样的光。

顾闻书眨眨眼，在迟墨白的视线中脸上的笑慢慢僵住。这么看着他是什么意思？

“这件衣服也别留着了。”

怀中的衣服被抽走，还不等顾闻书反应，那衣服已经落在了迟墨白手中，“我帮你处理了。”

顾闻书点点头，反正都是要丢掉的，谁丢都一样。

这件事大家都没有告诉家长，表面上还是一片和气的样子。直到宴会结束，顾闻书和顾妈妈一起去送凌家母子离开。

顾闻书看着凌祁钧抱着条裙子，颜色款式倒是和送他那条一样，只是所有的纱纱都一条条的垂落下来，显然是被剪坏了。

把裙子安然的放回到车上，凌祁钧转身盯着顾闻书，在顾闻书上前的时候轻轻抱住他。

这很符合一个海归的礼仪，当着家长的面，没有人说什么，就连感觉奇怪的顾闻书也没有直接推开凌祁钧。

凌祁钧对顾闻书行了一个贴面礼，凑在他耳边的时候轻轻道，“那条裙子被毁了，我很不开心。”

“但没关系，那条不好看了还会有很多条，我会让你穿上我选的裙子，然后做我的人。我觉得现在玩小时候的过家家果然不错。”

顾闻书瞳孔微缩，看着笑得像只狐狸的凌祁钧，背后发寒。

小说里也没说他这个炮灰攻还和主角攻有这么一段渊源啊，原著中他也没被主角攻这么对待啊。

凌祁钧视线扫过跟过来的迟墨白和顾泽安，在顾泽安身上稍稍停顿片刻，轻轻笑了一下。

“作为闻书的弟弟，你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