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章(5/5)

“你倒是说说,他违背组织的命令,擅自杀死同为组织成员的永岛富人,还拿走了属于组织的十亿日元,这难道不就是他打算和组织鱼死网破的证据?”

“可是,他不还贴心地从案发现场弹壳吗?那把他爱用的,雅利金格拉奇6p35。”贝尔摩德轻呼出一口烟,甜腻的味道让琴酒打开了车窗。

“这就是他还打算暂时在组织做做样子的最好表现。”

“这可不一定。”琴酒说。

“什么意思?”贝尔摩德问,她眉间轻蹙,“莫非你还知道什么其他的线索?”

“这你没必要知道。”琴酒说,“这是我的案子。而且,今天只是去探个底,你最好别想擅自做什么不必要的事情。”

听到她这么说,贝尔摩德呵了一声:“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学起你最讨厌的那种神秘主义了?”

回答她的是琴酒的沉默,看来他是真的不打算在跟她透露多余的情报了。

“算了。”贝尔摩德掐灭了烟,将烟头放进自己随身携带的便携烟灰袋中,她知道琴酒讨厌她的香烟出现在他车上,“神秘,偶尔作为男性的装饰品,也是个不错的选项。”

琴酒并没有接贝尔摩德的话,而是回想起了那天的案发现场。

永岛富人死在客厅,他桌上的芝士和火腿已经吃了一半了,酒却没喝多少,桌子上的血迹有些许不自然,厨房也有洗过盘子的痕迹。

如果这是有预谋性的杀人的话,那么为了放松对方的警戒心让他喝酒还可以理解,但众所周知红酒喝不醉人。

他没有理由在进入永岛富人的住所之后,先和他聊至少半个小时的天,让他把桌上的芝士和火腿消耗到那个程度之后,再杀死他。

现场又没有任何争吵或者打斗痕迹。

吉川永树带了枪,杀的时候也很果决,这表示他并非完全没有动机,但当时的状况,应该还需要一个催化剂让他下定决心。

比如,仓科绫子发过来的短信。

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