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九窍齐开，当场社死（2/2）

凌清儿怔了一下。

“在这里谈就行了，皇宫内很安全的，不怕被偷听。”

林沐干咳道。

凌清儿冰雪聪明，她眨了眨眼，明显看出林沐神色不对，狐疑地看了一眼大殿，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让林沐不敢让自己进去。

她道：“那好吧。”

“陛下，我最近可能要离开了……”

“离开？为什么？”

林沐的心思终于被拉到了眼前，他看着凌清儿，作为皇朝内他的心腹之一，凌清儿的战力可是其中的佼佼者。

“我的师尊来消息了，让我回去……”

凌清儿开口，神色明显露出落寞，明显不想回去。

看到她的神色，林沐明白对方的心还是在北玄的，这才放心了，只要对方不是自己想要离开北玄的就好。

他道：“没事，你出来也挺久了，该回去就回去吧，正好去看看你的师尊，没事了赶紧回来就是了，又不是出不来了。”

林沐对待弟子们一向宽容。

而且最近北玄国境十分平静，没有战事，用不到多少人手。

既然对方有事，他自然不会阻拦。

凌清儿看着林沐，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回答。

对方甚至没有问她为什么离开，就放了她离去。

这是信任？

还是不在乎？

她说不清。

既然林沐没有细问，她也没打算主动去说，告了声退之后，就打算直接离开了。

不料就在这时，大殿之中，已经换了一套崭新白裙的灵溪走了出来。

凌清儿顿时怔住。

林沐拦着自己不想让自己进大殿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在里面？

灵溪见到凌清儿，倒是没想那么多，再说两人也不熟，遂朝她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然后，她看向林沐，眼神瞬间变得幽怨起来。

林沐则是一脸尴尬，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样，有些不好意思直视她。

两人这轮眼神互动，被凌清儿清清楚楚看在了眼里。

她低垂下眼眸，遮住眼里的灰暗失望的神色，抿了抿唇，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了。

“多谢陛下赠与的九窍本源，小女子，收获良多。”

灵溪在收获两字上，咬紧力气。

林沐这才看了灵溪一眼，发现她身上的气息和之前已经有了明显的不同。

九窍齐开之后，她一举一动之间，都与天地之力契合。

所谓通天彻地，大抵就是如此了。

“恭喜你，九窍通神之体初成！”

林沐朝着灵溪夸赞恭喜了一句，不想尬下去，掉头就走。

灵溪咬了咬下唇，旋即又狐疑地看了一眼凌清儿离去的方向。

她如今已经是九窍之体，灵觉之敏锐，已经到了可测鬼神的地步，再加上属于女人的直觉，让她感觉对方情绪有点不对。

不过想想和自己也没啥关系，也就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虽然林沐帮她开了九窍，但是她不信林沐能拿出来九窍本源，会不知道开窍时会发生的这些事情。

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林沐是故意像看她出丑！

尽管她刚刚装的若无其事。

但总之这辈子都是不想再看见林沐了。

离开大殿，林沐左右无事，遂前往了新开出来的建筑——天牢，去探探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