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二哥的人生哲学(1/4)

悦山楼内,里间

乔糖糖脸色惨白的倒在了床铺里,整个人无比虚弱。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滴下,嘴唇也泛着不正常的乌青色。

“乔糖糖,你怎么回事?中毒了?”

大师兄令檀琴关切地围了上来。

他差点以为乔糖糖和人打群架,被捅了九九八十一刀。

乔糖糖紧闭着嘴,没法回答他这愚蠢的问题。

“我没听清,她说好像是什么胎毒。”

碧桃也很慌张地答道。

令檀琴蹙起眉头,连忙安排人去叫郎中。

这丫头也是令人心疼,好好的从娘胎里带出个这么东西来。

嫁去东宫还没两天,解药没找着,人倒是先快不行了。

“你先下去。”

令檀琴挥退了碧桃,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特制的信纸,用小楷写下:

“糖危,胎毒,速归来议。——檀琴。”

随后他伸出修长手指,招手唤来一只脑袋上是火红羽毛的信鸽。

挥手一扬,便将消息传了出去。

“大师兄?你在做什么?”

乔糖糖从枕头上爬起来,虚弱的唤了一声。

她的脑袋还晕晕乎乎的,浑身上下提不起劲。

“没什么,糖糖,你醒了?”

睁眼便看到卧房里华丽的装饰。

须臾,帐帘的一角被人钩起。

帐外探入一个美人的脑袋,正是她大师兄檀琴。

乔糖糖睁开双眼,只见她脑袋上方的帐顶悬着一颗鸽子蛋大的夜明珠,光芒柔和又不刺眼。帐帷的晕光绸既能阻隔眩目的阳光,又不至于让帐内太过黯淡。

是一张非常适合养病的床铺。

令檀琴见乔糖糖悠悠转醒,舒出一口气:

“醒了就好,来,喝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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