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回来（5/5）

林凤纲努力平复心情，往二楼走。在他走到第三格楼梯的时候，甄玄驹低沉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你刚才……”

甄玄驹的欲语还休，勾得林凤纲心里大起大落。前世今生加起来，他都没有过这么囧的时候。

甄玄驹放在腿上的手，紧紧握成了拳。这样的事情，他本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听到，但在见到林凤纲故作无事，强作淡定的神色时，他控制不住自己，说出了这句令彼此都尴尬的话。

他不想，把这件事情平平淡淡水过鸭背地划过去。

既然已经被听到，既然对方已经问出来，林凤纲索性不再掩饰，破罐子破摔，“都是男人，我刚才做过的事，你肯定也做过的吧！”

这回尴尬沉默的人，变成了甄玄驹。他常年在部队，没个女人，这种事情，当然得靠自己的双手。

林凤纲从对方的沉默中，读出了的答案。他轻轻笑了一声，上楼回房换衣裳，徒留下甄玄驹在楼下，备受煎熬。

林凤纲在楼上，突然听到楼下浴室关门的声音。他扣扣子的动作，顿了顿，换衣裳的动作变得极慢。衣服换好了，他在楼上磨蹭了很久，直到听到楼下浴室门打开的声音，再等了许久，这才下楼。

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的缘故，林凤纲虽离甄玄驹有三四米远，但依旧能闻到一股浓郁的麝香味。

“吃过饭了吗？”

林凤纲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压根没想到，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太合常理。真正的哥们之间，能直视对方物件，谈起手上功夫，更是荤冷不忌。可是他们，太过于避讳！

“还没有。”

甄玄驹神色平静，恢复了老干部模样，但他鬓角的湿润，使得林凤纲多看了几眼。

“那咱们去凤归楼吧。”

林凤纲提议。

在洗澡前，他觉得太累，想要洗完就睡。可洗了个澡，精力恢复了大半，就觉得自己肚子有些饿了。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他完全可以煮个鸡蛋面，将就着填肚子。但甄玄驹在这，他没法不理会他。他不想两个人再继续这么独处，就只能找个借口，把人带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胡汉三要雄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