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二十三(2/4)

鹤步洲静静的听着,眼前的娃娃突然可疑的梗住了嗓子,低头垂眸,手指扣着掌心,一副心虚的样子。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联想肖意安说的能感受到,他突然想起自己不止一次的为娃娃清理身体还有换衣服,如果娃娃是有感觉的,也就可以说是他每次都把人给调戏了个遍。

鹤步洲内心有种异样感,虽然知道当时自己并不知道娃娃是个人,可如今想来,却有种背叛了肖意安出了轨的愧疚感。

他微微抬起眉毛,暂时忽略这种不适感,让自己专注于眼前的事情。

他问道:“然后呢?既然一开始不能动,那么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能动的。”

肖意安将脑子里的废料一股脑扫掉,继续未完的话题。

他想了想说:“是在一个半月之前,一觉睡醒后突然就能动了。至于为什么能动,我也不知道。”

他潜意识里觉得这可能跟浮离有关,但他却完全没有了那一晚的记忆,就算把这个猜测说出来,大约也没什么意义。

鹤步洲听完后沉吟片刻,道:“也就是说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知道能控制身体的契机是什么。”

肖意安忙不迭的点头,“对,都不记得了,除了自己的名字。”

为了让鹤步洲能够更加的信服,他又语气坚定的解释道:“其实我很早就想跟你摊牌说明白了,可是我怕吓到你,也怕你把我扔了。”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萧瑟的垂了肩膀,眼中的恐惧也不似作假,是真的害怕。

“离开了你,我不知道能去哪儿。”

从他有意识以来,相处最多的人就是鹤步洲,抛开自己对他的感情不说,内心其实他的就像是一只雏鸟,对鹤步洲有着很深的依赖。

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陌生的,一旦没有了鹤步洲的庇护,他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直以一个娃娃的外貌活下去。

像他这种非科学现象,无论如何都会让人心生恐惧。

都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人类对未知的事物总会保持着恐惧,可恐惧之余,又会想尽一切办法将恐惧的根源剿灭。

一旦离开了鹤步洲,可想而知他以后都只能东躲西藏。就像那阴沟里的老鼠,不敢见天日。

他是真的害怕鹤步洲把他扔了,后者也将他的恐惧看在了眼里。

眼前这个不过是一个又软又可怜,失去了记忆还很无害的娃娃罢了。娃娃又能有什么小心思呢?不过是不想被抛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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