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四百七十五）季丘（4/5）
“是。”褐手人说。
灰手人问褐手人：“然而有些事的答案实在难找。”
褐手人道：“特别迫切想知道答案，就找吧，难找也继续找。”
灰手人道：“会不会无论怎样都找不到？”
“的确有可能这样啊。”褐手人说。
灰手人道：“如果明知是找不到的，还要找吗？”
“你又在问假设性的问题了。”褐手人道。
“好像很早以前你我都挺爱问彼此这种问题啊。”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说：“那个时候你我都是那种性质的工具，爱问这种问题倒也不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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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褐手人说。
灰手人问褐手人：“然而有些事的答案实在难找。”
褐手人道：“特别迫切想知道答案，就找吧，难找也继续找。”
灰手人道：“会不会无论怎样都找不到？”
“的确有可能这样啊。”褐手人说。
灰手人道：“如果明知是找不到的，还要找吗？”
“你又在问假设性的问题了。”褐手人道。
“好像很早以前你我都挺爱问彼此这种问题啊。”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说：“那个时候你我都是那种性质的工具，爱问这种问题倒也不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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