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六百三十九）算成（3/4）
灰手人笑道：“不光你不服气啊。”
褐手人说：“那就说我们是不服气的吧。”
灰手人道：“你要不要说一说你不服气的地方啊？”
褐手人笑道：“如果用主是不是开玩笑是他说了算，那么我们算不算开玩笑也应该是我们说了算。”
灰手人道：“这是你现在想的。”
“没错啊，当时我还真没出现这样的想法，也是可惜。”褐手人说。
“想没想到都没什么，有什么可惜的啊？”灰手人道。
“其实我认为可惜的是，我当时是用主那种性质的工具。”褐手人道。
“这样啊？”灰手人道，“算是话题拐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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