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第 85 章(2/4)

朝臣暗叹春宵帐暖、红颜祸水的同时,心里又止不住的窃喜,本想着这个太子与建安帝相比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谁知还是走了建安帝的老路,这下好了,没人在上朝的时候痛苦的顶着那压力十足的眼神战战兢兢,只觉得连那强制被拿走的几千两银子也没那么肉痛了。

若是这临安王不要时不时的来殿上点卯,那就更好了。

临安王作为曾经权势滔天的异性王,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架空之后,在太子手上又重新挑起了重担,太子在京时曾借了建安帝的手封其为相,也是为了今日的离京做准备。官大一级压死人,有临安王在前面杵着,其他人自然还是要隔三差五来早朝的。

太子虽然不早朝,折子还是照批的。临安王会提前去承安宫把太子批好的折子拿上来,再向众人传达太子的旨意,如此这般,倒也从未露出马脚。实际上,临安王每次都会避开人绕去承安宫,那折子都是代笔,以太子现在的这个名头倒也说得过去,重要的是上面有玉玺,这也是这么久朝臣都未发现的原因。

明面上临安王在前面坐阵,暗地里谢正的人日夜轮班把皇宫守得铁桶一般,京里一时间倒也风平浪静。

太子一行人,在连日赶了半个月的路之后,幽州终于遥遥在望。

杨千准备率先进城,却被太子拦了下来,“先不进幽州城,继续赶路,去幽州和北境的边界找个地方先住下来,待大军出发,再进幽州。”

耿自忠率领大军前往北境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当日,浩浩荡荡的大军穿城而过,里面许多都已有家室,街上送行的人络绎不绝。新棠站在街上观此盛景,不由问身旁提着菜篮的妇人,“这是哪处要打仗了?”

那妇人的丈夫就在这军队里,闻言扯着帕子压了压眼角,却又觉得现在哭不吉利,只好强忍着勾出一个笑来,“这么大的事,公子竟没有耳闻?”

新棠自得知太子顺利掌权之后便很久没有再去刻意打听什么事了,整日里沉迷于画新的首饰样子赚银子,闻言有些不解,“何事?”

那妇人,“听我家那口子说,三皇子和蛮夷人有勾结,在北境养起了兵公然和朝廷,真是造孽啊,这好好的皇子不当,偏要和外族勾结,害得我们夫妻这般分离。”

新棠踮起脚尖往前看,只依稀辨认出打头的那个人是耿自忠。

她收回了目光,对那妇人了声谢,转身便进了铺子。伙计见她走路风风火火,以为她要查铺子的东西有没有摆好,忙上前,“东家,您昨夜又没合眼,赶紧歇会儿吧,陈掌柜已经过了一遍眼了。”

新棠步子顿了顿,问伙计,“陈掌柜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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