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搬家宴请(4/5)

“啊,大概八九年前,我们乘坐同一架飞机,然后发现我们父母是同事,这么一来二去地就这么联系上了呗。”林义龙解释道,“不过,我们正式约会是艾米进入舞团之后的事情了。”

“林先生是干什么的?”因为义龙比林更加拗口,不如直接称呼“林先生”。

“我是律所职员。”林义龙答道,“之前做实务实在有点累,现在做管理了。”

试探了半天,艾米的这位同学就失去了对林义龙的兴趣——当她从林义龙口中得知艾米的老师才是艾米的最主要的赞助操盘人时,就往前大剧院芭蕾首席那边凑过去了。

艾米的老师于是发表了一通关于芭蕾演出的过去总结以及未来展望的谈话,并短暂比较了冷战时期各国的芭蕾历史并展望了一下未来发展。

欧洲各个芭蕾舞团除了斯卡拉剧院舞团和巴黎歌剧院舞团外,多多少少都能和俄罗斯芭蕾沾点边:两次世界大战前后组成的皇家或者国家芭蕾舞团的母团都是一战后流浪欧洲各国的“俄罗斯芭蕾舞团”。至于巴黎和斯卡拉各自的传统色彩浓厚,但从基洛夫剧院走出的努利耶夫和瓦兹耶夫也让打上了鲜明的俄式印记。

所以,本身就是舞女出身艾米老师的讨论多多少少和新剧目的编排和舞台美术有关,她对现代芭蕾的偏见引发了她英国同行的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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