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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准了,我告诉你啊,我的养的每一只鸟都代表不同的信号。白鸽,八哥,鹦鹉,斑鸠,麻雀,百灵,画眉,鹩哥,云雀,黄鹂,文须雀,太平鸟,每一种都不一样。有表示位置的,有表示方向的,有表示进攻的,有表示撤退的,有表示危险的,有表示安全的。敌人绝对破译不出来。”

“谁关心你那堆鸟啊,我要知道他为什么还不回来!”这钱翼官做久了,从来就不会正面回答问题。

“晓漠啊,我也是九死一生入了虎穴才把李驷新救回来的,你都不关心我一下吗?”

“你这不好好的在这吗?”

“那不一样啊,我好不好,跟你问不问,那是两回事。那李驷新跟我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为了你冒险去救他,结果你心里眼里就只看的见沈苍溢一个人,都不关心我一下,我很伤心的。”

“行行行,我关心你,你最厉害,别人都没你功劳大,我欠了你的,我心里眼里现在都只有你一个行了吧。”

说完林晓漠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就走,结果回身看见归来的沈苍溢就站在她身后。

林晓漠虽说的是玩笑话,却也相当刺耳了,可是她拉不下脸去道歉,尴尬地站在原地。沈苍溢一言不发,转身进屋了。

林晓漠看着沈苍溢月光下的背影,说不出的落寞和心疼,可那该死的自尊心作祟,硬是什么都没做。

沈苍溢进屋灯都没点,林晓漠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往心里去,回头看见钱翼一脸坏笑,于是气不打一处来:“钱禹靖你是故意的!”

钱翼点点头:“逗你玩而已,干嘛那么认真啊。”

林晓漠像是一拳打进棉花里,要气死了。

未来可期

第二天早上,沈苍溢照例端来早饭,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林晓漠觉得欠了他的,根本不敢看他,低头默默吃饭。

两人的冷战持续加剧,西北风都没他俩的眼神冰冷。

李驷新全是外伤,林晓漠不太方便探视,沈苍溢也似乎不太关心。所以三天后,李驷新自己能下地走出房间,几人才说上话。

李驷新把偷出来的账本就藏在药铺的牌匾后面,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万通肯定不会想到账本就在自己的店门外。

林晓漠心想这倒是跟雍正脑回路差不多。

因为李驷新的暴露,他所有的联络线全都不敢再出动,原地蛰伏。他本想拜托钱翼再帮他一次,可是钱翼那晚离开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他又不敢派人去找。

思来想去,他去找了沈苍溢:“沈公子,我有件事想拜托你,不知你是否愿意帮我?”

“你说吧。”

“我留在药铺的账本想拜托你取回来,还有,钱大人好几日没有来了,我怕他出什么事情,能不能拜托你去看看他?”

“账本我可以帮你取。钱大人,他又不是仙居游的人,人家有官职在身,不出现不是很正常吗?”

“沈公子有所不知,钱大人的百鸟园在京城是很有名的,救我那天他的鸟飞的有点多,不可能不引人注意。”

“知道了。”沈苍溢当然不可能见死不救,于是起身出门。

林晓漠今天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都没有看到沈苍溢,问清凌也说不知道。最近多事之秋,是什么原因让他不告而别呢?难道是因为那天自己说的话他真往心里去了?伤心失望所以一走了之?不,他绝不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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