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夜访五（4/5）

路易开口继续问道：“莱斯特……”

韩儡儡打断了他的话，搭在沙发木质扶手上的指尖轻叩两下，直接问道：“你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和莱斯特之间的关系，是他告诉你的吗？”

见路易没有及时回复，像是在犹豫，韩儡儡看着他声音不急不缓的又问：“他在提起我时，都说了些什么？”

被这样看着，路易久违的感受到了还是个身体温暖的人类时偶尔出现的紧张情绪，他低垂下眼皮，把视线移到了摆放在沙发中间的木质桌面上：“莱斯特提到你的时候，会说……你很聪明……”

莱斯特每次对他失望时总会提起并夸奖韩的优秀，用来和他做对比。

事实上当时莱斯特夸奖对方聪明的完整原话是：天呐，你要是能有我的韩一半聪明就好了，和你呆在一起简直是在浪费时间。

“……优雅……”

（你真该见见韩，他用餐时可比你优雅多了。）

路易抿直了嘴角，声音停顿了下又接着说：“有着异于常人的俊美外表。”以及足够听话。

（快收拾一下自己的着装仪态吧，你让我的眼睛受到了伤害，我需要回去找韩拯救一下它，今晚你自己寻找猎物吧，无论是吃鸽子还是老鼠都随便你。）

（韩从来不会反驳我的意见，也不会让我生气。）

路易的直觉告诉自己，如果把足够听话也说出来的话对方可能会不开心。

聪明，优雅，俊美。

美好的不像是会从莱斯特嘴里说出来的，韩儡儡不自禁地笑了出来，笑声里满是愉悦。

“你是个有趣的人，路易。”

路易本正有些低落的情绪被他的笑声渲染，抬眼望着他也跟着笑弯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