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提问（2/3）

他说着，摘下衣帽架上的外套递给寸心：“走吧，已经这么晚了，不如叫上三妹出去吃，也省得麻烦。”

“你是不想洗碗吧！”寸心笑着打趣。

杨戬不答这话，只将手覆在她手背上：“我明天有个讲座，先去熟悉一下环境，免得时间长了，连怎么讲课都忘记了。”

来听课的人很多。

杨戬在学术圈内毕竟盛名在外，慕名瞻仰杨教授风采的学生亦不在少数，一堂专业讲座，听众竟然把个不大的教室挤得水泄不通，还有许多人站在后排旁听。

杨戬自然是不在意这些的，他素来以课堂内容生动而著称，甫一开口，原本还在交头接耳的人们就安静了下来，是不是还被他的幽默逗笑，最后的提问环节预定只有半个小时，杨戬却被热情的学生们拖住，争着表达自己的意见。

好容易该问的都问完了，杨戬极潇洒的一欠身，对听众表示感谢，却有一个带着口罩和鸭舌帽的女孩子自后面款款起身举手：“杨教授，我还有一个问题，能否请你回答之后再走。”

杨戬停住收拾资料的手。这声线莫名熟悉，可那女孩却包裹得严严实实，压根看不出到底什么样貌。他正疑惑，女孩已经摘下口罩，露出了一张杨戬再熟悉不过的面孔。

丁香！

杨戬愣住，不知久未谋面的丁香此刻要说什么，见她面上毫无表情，心里“咯噔”一下，却又不能多说，只得微笑道：“可以，你想问什么？”

“我问的问题可能有点长，请杨教授务必多点耐心。”丁香翻动着手里的资料，“我这里有一份内部文件，显示您最近曾经被警局传唤，作为特别助理常娥被杀一案的嫌疑人，还拘押了48小时？”

杨戬的心一沉，已经看出她来者不善：“这虽然不是公开的事，但你可以去问泄露文件的人，警方传唤只是例行公事，我并不是导致常小姐被害的凶手。”

“哦？”丁香冷笑，“那请问你和孙齐天是什么关系？”

“朋友。”

“朋友？那你知不知道孙齐天作为越南华侨，曾经与一桩灭门惨案扯上关系，有消息指他亲手杀死三十余条人命，全家老小鸡犬不留！你身为司法鉴证学教授，和这样的人为伍，还自称朋友关系，难道就一点不知道他满手鲜血？”

人群开始骚动，有些稍微了解一点内情的人已经开始低声解释，道孙齐天是杨戬名下战甲俱乐部的重要参与者之一，当年还曾出席过镇抚司的推演，是杨戬最好的几位朋友之一。

杨戬忍着心惊，大脑急速转动着。丁香一向跟胡小玉交好，连进入谭家的公司都是小玉引荐，今日突然在这样的场合公然发难，几乎可以肯定必然是胡小玉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