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羞耻（2/3）

lu看了一眼自己掉了一截的血条，“啧”了一声，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子弹倾泻了回去。

在将敌人击杀了以后，lu回过头，语气中带了一些不满：“为什么不求救？”

谢小鱼踌躇了一下，还是老实说了：“我不想影响你。”他想了想，又添加了一句，“我帮不到忙，也不想帮倒忙。”

lu没想到谢小鱼的回答这么诚实，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终他只是伸手揉了一把谢小鱼的头顶，然后放下了一瓶能量饮料。

谢小鱼双手握着能量饮料，不解地眨巴了一下眼睛。

lu说：“喝了。”

谢小鱼乖乖地听话，抬起小巧的下巴喝了一口。

能量饮料的味道不怎么样，有点苦涩，但每喝一口，血条就往上涨一截。

于是谢小鱼皱着眉头，一口一口地喝完了。

谢小鱼舔了舔嘴角余下的残渍，看向了战场。

lu就像是拥有了上帝视角一般，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其他玩家藏身的地方，然后就是……弹无虚发、一枪毙命。

在最后一个敌人被淘汰的时候，谢小鱼的视线中浮现了一行字。

谢小鱼还握着空瓶子，没料到胜负分得如此之快：“赢了？”

“赢了啊。”lu笔直地站了起来，搓了搓沾着硝烟的指腹，语气有些吊儿郎当，“怎么样，这声‘哥哥’没白叫吧？”

谢小鱼：“……”

谢小鱼自己的年纪也不小了，对着游戏里萍水相逢的人就喊“哥哥”，怎么想都有些不好意思。

他撇开了脸，不去与lu对视。

可这个姿态，越发让lu起了逗弄的心思：“再叫一声听听？”

谢小鱼：“不、不好吧。”

lu双手抱肩：“有什么不好的？”

谢小鱼轻咳了一声，解释道：“我在直播。”

lu听到“直播”这两个字，挑了挑眉。

lu是他的小号，大号因为名声在外被很多双眼睛盯着，所以他才开了一个小号来放松一下。

要是直播露脸太多，被别人认出来就不好了。

lu想到这里，也就没再说什么。

场面一时间有些沉默。

谢小鱼为了缓解尴尬，看了一眼弹幕。

这一看，发现自己的直播间异常的火热，弹幕多了，关注的人数也在上涨。

谢小鱼大致扫了一下弹幕，十条里面有八条是和lu有关的，不是说lu的操作观赏性很强，要不就是说lu保护他的姿态很暖。

他突然想到了邱鸣所说的话。

什么是节目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