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孟禾x阿布(1/2)

花漾和原逸的喜事在农场举行,所有的朋友都从全国各地赶往南原,去到三阳农场参加婚礼。

孟禾那天刚刚走完一个秀,结束后马不停蹄地坐飞机到了南原,落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她背着包,等花漾派的人来接她。

那天天气不好,风挺大,孟禾裹着手点了好几次,打火机的火才点燃了一根烟。

南原不属于繁华的城市,但沿途来的风景的确好看。

孟禾一边抽着烟,一边看手表,来接她的人已经迟到了二十分钟了,孟禾心里有点烦躁。

她拢了拢外套,把夹在手里的细长女士烟拿到一边,正想再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手机响了。

“你是孟禾?”电话那头是个带着些沙哑质感的男声。

“我是,你谁?”

“回头。”

孟禾下意识转过去。

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高个子男人。

今天降了温,外面风还那么大,这人就穿着一件军绿色的背心,下面一条迷彩长裤和军靴,板寸头,嘴里咬着一只烟,冲她挥手:“过来。”

孟禾挑了挑眉,心想——

这男人看上去还挺酷的。

她挂了电话走过去,“你是漾漾说的那个阿布?”

阿布没有跟孟禾多说什么,接过她的背包丢到直升机上,接着自己跳上去,再伸手过来。

他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手掌宽厚,粗糙,延伸往上的小臂肌肉健壮有力。

孟禾借他的力上了直升机。

两人并排坐在后面,飞机朝农场开去。

尽管外面天色暗了下来,但依然挡不住孟禾第一次看到花漾地盘的惊讶,她不断地探头看着下面,“天哪,羊羊家这么大?”

孟禾走秀结束后没来得及换身衣服,里面还穿着低胸的吊带,外面披一件素色的外套,胸前的曲线在她探身往外看的时候,垂垂欲坠。

阿布眯了眯眼,“欸。”

他喊。

孟禾回头,“什么。”

阿布抬了抬下巴,“衣服拉好。”

孟禾还是第一次被人提醒拉好衣服的,不禁笑起他的保守,“怎么,不好看?”

许是没想到一个女孩会这么大胆地调戏自己,阿布也来了几分兴致,懒洋洋地看着她:“这个又不是拿来看的。”

反倒被他吃了个口头豆腐,孟禾轻嗤一声。

真是个登/徒/浪子。

她把外套的拉链拉起来,完全拉紧。两人不再说话。

外面的风势越来越大,直升机出现好几次颠簸,孟禾心里有些害怕,但脸上却崩得很稳。如果不是突然的一个失重,她不会那么丢脸地抓着阿布的胳膊。

猝不及防的三秒失重让孟禾没苟住自己的高冷超模人设,惊慌失措地抱住了阿布。

尖叫声响在男人耳旁,差点刺穿他的耳膜。

阿布皱了皱眉,掏掏耳:“操。”

这女人这能叫。

感觉到飞机终于平稳,孟禾抬头,这才发现自己把这男人背心的肩带全扯了下来。

半片硬/挺的胸肌赤.果果地呈现在孟禾眼前。

孟禾愣了几秒。

我操,这男人的肌肉也太带劲了……

她松开手,无视发生似的撩了撩头发,咳了两声:“身材不错。”

阿布把自己的背心肩带拉回原位,云淡风轻地回敬:“你也不差。”

“……”

直升机的驾驶员这时候说:“布哥,我看了下,风太大,实在不安全,我打算在你们家马场后面的山坡上降落,你带着这位姐姐过去。”

“行。”

——马场?

孟禾微感好奇,悄悄用余光打量阿布。

因为在机舱内不准抽烟,这人拿着根烟,一直在指间把玩着。

或许是察觉到被偷看的视线,阿布忽地利落地把烟丢到嘴里,稳稳咬住,而后偏头:

“看什么看?”

孟禾丝毫没怯,故意撩他:“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阿布嘴角扯了个懒懒的笑。

这会儿的天气条件不好,直升机不能再强飞,便就近缓缓垂直下降,在阿布家的马场附近降落。

“布哥,就麻烦你送这位姐姐过去了!”

“没事。”

下了飞机,呼啸的风把孟禾的长发吹得没了形状,她太冷了,冻得瑟瑟发抖。

“离羊羊家还有多远?”

阿布终于点燃一直没抽的烟,“走过去二十分钟吧,”

“???”孟禾有些崩溃,双手紧紧抱着自己,“那么远?”

“不然你以为呢。”阿布说话淡腔淡调的,扫了一眼冻得发抖的她:“算了,在这等我。”

“……”

农场的天已经暗了,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孟禾看不清,也不敢乱走,只能站在原地等阿布回来。

风呼呼地吹,等了几分钟,忽然听到清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孟禾抬起头,看到阿布骑着一匹马过来了,男人身姿懒散地骑在上面,一只手拉着缰绳,一只手拿着烟。

猩红的烟头在晦暗中格外明亮。

马到了面前,孟禾还有些懵。

阿布把烟咬到嘴里,冲她伸手:“上来。”

孟禾从没骑过马,更不知道该怎么上马。她左右看了看,“怎么上?”

“踩在这,骑上来。”

孟禾看着阿布指的马磴子,有点无语。

“你们家没个车什么的吗?”

“有啊。”

还没等孟禾欢喜,男人又吊儿郎当地笑:“宝马不是给你骑来了吗。”

“……”

孟禾瞪着阿布想骂人。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可眼下别无他法,孟禾只能试着踩上马磴,但大概是太冷了,或者是太高了,踩了两次都没成功。

看着穿着单薄的她,阿布扯了扯唇,从马背身侧捞起一件衣服丢过去。

“穿上。”

孟禾接到手里。

是一件迷彩外套,应该是阿布身上那条裤子的上装,配套的。

衣服上有烟味,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很重的男人味。

孟禾想也没想就披到了身上,顿时挡了许多风,暖和不少。

“谢了。”她声音低低的,总算多出几分友好。

阿布把烟丢了,倾下身体,一只手拉着她,“上马。”

孟禾轻松被他拉了上去,坐在后面,紧贴着男人的背。

“坐好了。”

孟禾低头想去寻一个自己支撑的点,还没找到,就听男人低沉有力的喊了声,马儿随即听话的开跑。

孟禾冷不丁失了重心,仰着身体往后倒,她狠狠地吓了一跳,不禁有些恼,

“我都没坐好!你是要摔死我吗?连个让我抓住的地方都没有,我……”

一只手忽然牵起她的手送到前面。

孟禾话语一顿,垂眸,看到阿布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精壮的腰身上。

“那就抱紧我,摔下去老子不负责。”

“……”

孟禾闭了嘴。

手慢慢攀到阿布的腰间,意外发现手感还不错,硬硬的,肌肉很结实。

她两只手一起环上,像水蛇一样缠上去。

马奔跑得很快,风呼呼地在耳边吹。

哒哒的马蹄声中,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从前面飘过来:

“让你抱着我,没让你摸我。”

“嗯?”孟禾故意逗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摸你了?”

阿布回头寥寥望了她一眼,直到到了花漾家门口,拉马缰落马,抱着孟禾下来的那一刻,沙沙暧昧才划过她耳边:

“我其他地方更好摸,你敢碰吗。”

好像是卯上劲了似的,孟禾笑了笑,挑衅地看着他,“哪儿?”

阿布靠过来,贴着脸说了两个字。

脸颊贴得很近的时候,孟禾看到他眉尾处的疤痕,苍劲野蛮,像草原上的狼,笑起来的时候透着一股邪气。

蓦地,孟禾感觉自己被一个套马杆的汉子撩了。

关键是他还撩到了。

孟禾嘴边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接过他递来的背包,顿了顿,“你叫什么名字?”

阿布这时又重新上了马,手挽缰绳回头瞟她一眼:

“许朝。”

“哪个zhao?”

“朝朝暮暮的朝。”

“啧。”孟禾挑了挑眼尾,笑了,“名字还挺文艺啊。”

阿布斜斜看她,没再说话,扬鞭策马离开。

那架势从容洒脱,还自带一股风流倜傥的撩人味儿,的确和外面认识的那些小白脸娘炮不一样。

许朝。

许朝。

孟禾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心里有种很强烈的感觉——

他跟自己是一路人。

花漾听到声音出来接时,孟禾还恋恋地看着阿布离开的身影,见她来了八卦地问:

“你这个哥们儿挺酷啊,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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