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的所有(1/2)

两人在楼上腻歪了会儿才下去,申允珈带他去储藏室看画。

刚下到二楼听见高跟鞋踩着楼梯上来的声音,“允珈,你来了啊?”

是朴海秀,申允珈轻声跟他说:“是我经纪人。”随后她回道,“嗯,今天过来看看。”

田正国知道的,之前就听允珈说过的她的编辑成了她专职的经纪人。

“就知道是你,我刚在门口看到牌子了,做得很漂亮啊,哪里定制的啊?我今天过来是等送冰箱来,不是你说要在下面弄一个……”

朴海秀还没说完,最后一步踏上阶梯一眼看到比邻而站的两个人,俊男美女的让她眼前一亮。本来申允珈已经很漂亮了,今天突然看到她和一位帅哥站在一起,气氛和谐得更让她觉得两人身上好像闪着光一样,所以一下子顿住了话。

“这,这位是?”

申允珈笑笑,拉了拉田正国的手,介绍道:“我男朋友田正国,你要问牌子哪里定制的得问他。”

比起朴海秀的惊诧,田正国显得平常心了许多,礼貌的同她打招呼,“您好,我是田正国。”

“哦哦,你好,你好。”朴海秀马上就想到肯定申允珈早就同男朋友说起过自己了,可是……怎么感觉这个名字很熟的样子,“或许我是在哪里见过吗?总感觉名字在哪里听过的样子。”

申允珈和田正国默契的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听着熟悉的话似乎很正常。

在他摸了摸头不好说的时候,申允珈替他开口了,“可能是名字比较大众吧。”

朴海秀愣了下,“大众吗?我觉得挺少见啊,哪个正国啊?钟国?郑国?”

申允珈继续说:“也就是和有名的bts成员重名的程度吧。”

田正国第一次见到她在别人面前还有这样忽悠的一面,那语气听着像是真的一样,他自己笑着都不好意思了。

偏偏朴海秀还真的被她说信了,响亮的一拍手,“对,就是那个那个防弹的忙内正国,一样的名字。”

这下,田正国是真忍不住了,看着朴海秀视线在他脸上仔细巡视的样子,在她越来越怀疑的时候,主动再次自我介绍起来,“你好,我是防弹的正国。”

朴海秀张大了嘴巴,又去看申允珈,她老淡定的在笑。

“走吧,我们去储藏室。”申允珈拉着他的手先走了,

朴海秀待在原地,看着他们两个头也不回的相携而去,从包里拿出了手机,马上输入搜索。看到那照片,她这下子是真的合不拢嘴了,“我天,还真的是防弹的正国呢。我说呢,外面牌子的vanook是怎么回事。”

很快她从八卦好奇调整了心态,现在是申允珈的专职经纪人了,保护恋情相信也是她的职责之一。朴海秀也是现在才真正知道合同上那条保密隐私的条款是为什么了。

申允珈很少去画写实的作品,田正国发现她这里的画作大多数充满了怪诞抽象的想象,颜色有亮有暗,想到她创作的开始,又好像能看出些什么来。

她善于把想象或者现实的事物用线条描绘出来,每一副好像都是在跟你对话一样,也许不懂有些画的含义,但就是很吸引人,看着看着就会陷入。

像他现在盯着一副黑色递进背景,用灰白线条勾出身形的画,他看着就是一个跳芭蕾的女孩。背景的处理像是流动的水源,也像是晃动的舞台,不由得让人想到芭蕾不停旋转的晕眩,而当你去看跳芭蕾的人,只是一个抽象的身形,但她脚尖笔直的垫立,仿佛那瞬间挥臂往上就是一个跳跃。

“眼光很好哦,这幅画在国外得奖过。曾经还有人想买它,我没卖一直自己收藏着。”她不是个孤傲的艺术家,艺术也是要生活的啊,有些作品遇到合适的人了,也是它的归属。

“画得真好。”他想这或许是允珈的妈妈,也或许是她小时候对于芭蕾的感觉,有着孤独感的窒息,也有对舞台的痴迷。田正国喉咙紧了紧,看久了这幅画心尖竟然有点微微的泛酸。“你画得真好。”

申允珈被他用背后拥住,这里没有开空调,仅靠着屋子里本来避光的自然凉意,在夏季两具身体的贴近比往常更热。

“你懂的,无论是芭蕾或者其他的表演,只要在舞台上一定是希望光打在自己身上的吧。”

这一点田正国作为靠舞台为梦的歌者舞者应该很清楚,他嗯了一声,说:“当然了,我们也有过舞台没有灯光的经历,那时候除了场下的阿米们,他们的手里的光亮,好像再黑也可以跳下去。”

“这幅画我虽然没有明显的去画出光,但是它也是有光的。如果你看她的脚下看出了水的话,那就是有光的,因为在黑暗里只有光洒下的地方,才能看见水,镜面反射原理。”

听她这么一解释,田正国脑海中的感受更清晰了,“卖给我吗?我喜欢这幅。”

申允珈笑了,摇摇头,“不卖。”

“是我也不卖吗?我可以出很高的价钱。”田正国也不失落,反而继续游说她。

申允珈回头看他一眼,那一眼好像在说:你看我是缺钱的人吗?

金钱诱惑行不通,他开始走情感诱惑,握住她的腰将申允珈转过身来面向自己,“那把我给你,你把画给我。”

这个想得更美了,申允珈没说话像是在考虑的样子,田正国嘴角慢慢扬起笑,好像觉得有戏了。结果她勾住他的脖颈,说道:“既然你都是我的了,拿走我的画,我的画那也还是我的。”

田正国仔细想了下,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好像是这样哦。”

申允珈轻笑一声,像是平静水面被风吹起后荡起的水波,舒服又自然。田正国又听见她说了很道理的话。

“那不如,你想想办法把我变成你的,然后我的,也是你的了。”

这真的不是撩动心弦,而是在他心尖上跳舞了。这话怎么听着都是让人非常高兴,然后又让他耳根泛红的情话。

想想办法,他要怎么做呢。

谁又能受得住,反正田正国不行。

他低下头去亲她,亲一下笑一下,那眼神仿佛在询问:可以吗?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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