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2/2)

燕鸿脸色煞白,脑子里一片空白,僵着身子往八楼走。

他离开后,向童心小声问凌源芳:“老凌,你捅我干嘛呢?难不成是老燕出什么事了?”

凌源芳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向童心嘶了一声,倒抽一口冷气:“他收药厂的钱啦?不得了啊这个老燕,这下饭碗都得丢了吧。”

凌源芳神情严肃:“恐怕没那么简单。”

燕鸿走到829门口时便腿软了。

看着829三个数字,他怎么也抬不起手,推开那扇门。

一定是林御白知道了什么,举报了自己!现在燕鸿想知道的是,林御白究竟知道了多少!

就在他百味陈杂,忐忑不安的当儿,门从里打开了。谢组长看着他:“燕博士,到了就进来吧。”

林御白不在。

燕鸿惨白着一张脸,跟着谢组长走进去,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坐下。谢组长开门见山,直接问他和霍氏集团的总裁霍司杨是什么关系。

燕鸿还想辩解,直到谢组长把一叠资料丢给他看。

燕鸿看到了一张监控截图,还有截图右上角的时间。

他宛如雷劈,原来那个时候,自己就被林御白发现了?

燕鸿血压上升,耳鸣如鼓,心脏狂跳,口干舌燥。

林御白这是什么意思,这么长一段时间,冷眼旁观着自己窃取他的成果,他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自己?看猴戏的眼神吧!

林御白!林御白!

他怎么可以这样戏弄自己!

为什么,看了那么久的热闹,现在又突然揭发自己了呢?是因为项目已经快出成果了,对吧!快进入临床了,所以自己就不重要了,是一颗弃子了!

燕鸿目眦尽裂。

“燕博士,你知道霍司杨的霍氏制药公司,和国外的瑞诺制药公司,是合作关系吗?你这种行为,就是在把我国科研人员的宝贵成果,拱手让给国外!”谢组长义正言辞。

燕鸿一个哆嗦,脸色青白:“我……我都是被骗了,被姓霍的给蛊惑了……”

燕鸿内心慌乱,愤恨和恐惧撕扯着他的心,让他一时间无法理智思考。

他只知道,如果自己难逃一劫,那么必须得拉霍司杨来给自己陪葬!

他摸了摸口袋的手机。

一份录音,够不够给霍司杨定罪?

此时,一无所知的霍司杨正准备去外地看项目,走出电梯,忽然被人迎面堵住了去路。

他皱起眉,身后的保镖和秘书团队立刻挡在他身前。透过这些人的肩膀,霍司杨看到,堵住他去路的是个年约六十的高个男子,他神情激动,看着霍司杨:“霍先生,我是谢瑜的父亲,我想跟你谈谈!”

原来是谢瑜的父亲?他被保镖们拦着,推到一边,霍司杨绕开他向前走。

就在这时,谢久安不知哪来的力气,瞅着间隙钻出保镖的围堵,扑向霍司杨:“霍先生,能和您谈谈吗?!小瑜他不能坐牢啊!”

他情绪太激动,一脚踩在了霍司杨的皮鞋上。霍司杨向后避让,未察觉身后便是景观盆,后腰撞在花岗石盆沿上,登时痛苦地拧紧眉头。

保镖们大惊失色,立刻冲上来,把谢久安制住。秘书扶着霍司杨,问他:“霍先生,您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霍司杨咬着牙揉后腰。秘书看向谢久安:“这个人来这儿闹事,要不咱们还是报警吧。”

谢久安呆了,不知所措,还带着几分弄巧成拙的懊恼。霍司杨摆摆手,看了谢久安一眼,说:“算了。走吧,工作要紧。”

他直起身,往门口走,待霍司杨走远,保镖们放开谢久安,快步跟上。

秘书简直奇了,霍司杨是个什么样的主儿,他跟久了,已是心知肚明。霍司杨受了这无妄之灾,居然能如此云淡风轻地说算了,他这是转性了还是被夺舍了?

霍司杨看了一眼追在车后的谢久安,轻声说:“如果是我要坐牢,我爸也会为了我这样求人吗?”

秘书暗暗心惊,霍总的父亲,不是在他年幼时便和母亲一起在车祸中丧生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嘶……扫了一眼评论区,怎么还在为改文这事争执啊?不存在被骂到修文(虽然有的评论挺激动但没有骂人这回事),修文是我自己思考后的决定。那天情绪崩溃也跟要求我改文没关系,是有个读者弃文很久了又跑回来,压根没看文,就是看到一片批评的评论也跟着批评,把我贬的一文不值。当时被打击到灵感动力全无。之所以没有明说,是不想让激动的读者为了维护我找那个评论对线。不希望大家在评论区起争执,真的,大家轻松看文就好。还有就是谢谢大家对我的维护和安慰,很温暖,晋江的评论区就像网络的缩影。

解释一下修文原因:修文之前的谢瑜有两个地方说不过去,ooc了,一个是看到《封妖图鉴》被圈粉,圈粉可以,但躺平不想争第一不可能。四十四章他在深夜画画打磨作品时,还是信念很强,一定要得第一,怎么可能因为出现了强力对手,就一点不挣扎?二是谢瑜如果真的善良,怎么会在害了江梅生,心怀愧疚的情况下,还跟傅宴在一起。这一点也说不过去。

现在修改的线我很满意,逻辑都能站得住脚。现在的他也并不一定全然是个反派,他的善念和转折在他父亲。

把他的人物小传放上来,因为是写给我自己看的所以用词语言没有修饰,十分简单,勿要见怪。

谢瑜:

因为家世不如傅宴,一直感到自卑,所以对自己要求极高,凡事都要争先出头,养成了极度自卑又极度自傲的性子。

最讨厌的人:傅立仁

最早知道阶级歧视,就是从傅立仁那里。小时候傅立仁看见他和傅宴一起玩耍,一定会训斥他,然后父亲向傅立仁卑躬屈膝道歉,谢瑜感到耻辱。

内心叛逆,带着“你不要我和傅宴一起玩,我就偏要和他玩”的倔劲儿,青春期时主动勾搭傅宴,但对傅宴并不是真正的爱。

他只是把傅宴视作自己和傅立仁之间的战利品。

被送出国后,催促傅宴尽快掌权,好把傅立仁赶下台,接自己回国。没想到回到国内后,发现傅宴和江梅生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