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2/5)

原来是这个意思,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沈晨自我反思,痛定思痛接过文件。

这是一份有些年头的身体健康报告。换言之,说是病例也不过为。

纸张上时各个医院的抬头,七八年前的年份显示,身体多项指标检测数据表。他在好多张薄薄的纸上捕捉到“类性-冷淡”等字样。检查人名称那栏写着聂符的名字。

聂符语气冷淡得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或像是一个陈述事不关己的旁观者:“说是性--冷淡的也不准确。因为我对除你之外的所有人都没有性-欲。这是一种病,但文学史上至今还没有一个完整的治疗方法。”

“上次在酒店会对你做出粗鲁的行为也是因为身体太——”聂符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太渴了。”

“很抱歉对你产生的伤害。”聂符的目光落在斜侧方的地面,不一会儿落在沈晨白皙的脸颊上,动作轻缓,他斟酌道:“你不要怕我。”

沈晨:“……不,不怕。”

听完聂符这一番话之后,哪还会害怕。

沈晨甚至如释重负地吁出一口积压在心里良久的闷气。

他不仅不害怕,甚至还觉得——

聂符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打断他的思绪:“不用同情,你钱没我多,公司没我大,起步还靠别人,我不是值得被同情的对象。”

沈晨:“……”

我懂我懂,你的引申义不就是我才是那个值得被同情的么……

这么一对比好像自己的确很可怜。

沈晨瞬间伤春悲秋起来。

他不知道聂符还有一句卡在喉咙没说。

靠别人投资之前,他有被投资的价值。公司起步,很多时候他们只是提供了资金上的帮助,更多时候,是沈晨将他们凝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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