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发烧(5/5)

这几天都在下雨,头顶遍布乌云,一点星光都透不出来。

哪怕他们的视力再好,在几乎没有光源的情况下,也没法做什么。

岸摸着他的额头,“我去找点草药给你泡水喝。”

“这大半夜的,别摔了。等过一会儿,天亮了再说。哥你快睡吧,别吵醒阿父他们,省得他们跟着担心。”

白芜态度很强硬,岸被他说服,没有起来,大半夜却再也睡不着了,守在他旁边观察他的情况。

白芜烧得迷迷糊糊,也没能睡着。

天蒙蒙亮他就醒了,身上满是冷汗,黏黏腻腻的,非常不舒服。

岸一晚上摸了**多少次。

好不容易听见两位父亲那边的窝里传来动静,岸一骨碌站起来喊,“阿父,你们醒了吗?芜他发烧了!”

“怎么不叫我们?”川一听急了,站起来一边整理羽毛裙一边问道,“严不严重?”

岸道:“我摸着挺烫手的。”

同时响起的是白芜虚弱的声音,“不严重,我还醒着。”

两位父亲飞速围好兽皮裙赶过来,围着白芜一摸他的脑袋,墨说道:“你们俩留在这儿,我带芜去祭司那边看看。”

白芜挣扎起来,嘟囔:“不用,我喝点葱泡的水,发发汗就好了。”

川没里白芜,直接说道:“你们快去,我和岸守着窝。”

墨将白芜背到外面的空地上,直接变成一只巨大的白鸟。

白芜稳稳躺在他背上。

川和岸拿来绳子,将白芜牢牢绑在墨身上。

墨翅膀一扇,直接带着白芜起飞。

白芜烧得挺严重,感觉到迎面吹来的风还挺凉爽。

他睁开眼睛努力辨别了一下,发现他们正在往南边飞。

祭司就住在南边的山上,一人独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