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变天（第3（3/5）

“不敢，不敢。”

韩哲连忙说道：“先生实在过奖了，我大河龙门幸得长安庇佑，方才得以保全，在下为长安效命，唯恐不够尽力，能圆满完成先生交托的任务，在下于愿足矣。”

乌云先生微微摇头：“有功则赏，有过则罚，这是陛下为长安立的规矩，你此番功劳苦劳齐全，自然当赏。”

他说着，手掌摊开，一枚朱红果实出现。

“玄灵果，你没见过，也应该听过。”乌云先生言道。

韩哲深呼吸一下，然后点点头：“是，在下有所耳闻。”

对全天下的武者来说，玄灵果都闻名遐迩。

韩哲自然也听说过。

他丝毫不怀疑，乌云先生手上是真正的玄灵果。

虽然此物稀少，但不管长安现在亮出什么，韩哲都不意外。

“鉴于你用心办事，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乌云先生言道：“其一，便是这枚玄灵果，其二，老夫这里有一门武道内练心法。”

韩哲闻言，心中更加不安。

对方如此优待，是否因为他之前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听到不该听到的话？

韩哲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乌云先生见状，忽地一笑：“你在怕什么？”

“在下……”见惯大风大浪的韩长老，这一刻也背后发寒。

“你方才也说了，大河龙门托庇于长安，而你为长安效命，尽心尽力。”

乌云先生淡然道：“既然如此，你当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老夫无需赘言，不是吗？”

“……是！”韩哲浑身一个激灵，连忙说道：“先生所言正是！”

乌云先生笑笑，将玄元果摆在一旁：“长安从来不会亏待办事尽心得力的人，所以这是你应得奖赏，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老夫若是信不过你，一掌拍死你就完了，哪用跟你废话？”

虽然他措辞令人胆寒，可是韩哲反而放松下来。

“先生教训的是，方才是在下胡思乱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