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不男不女（1/2）

楚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时候疼起来,他时间向来紊乱，每次都会让他痛不欲生很久。

许蘩左右环视，见这边楼梯没多少人,牵住他手把他扶起，轻声问：“这样走,会不会更痛？”

“还好。”

“楚墨你脸上出了好多汗，脸色也很难看,你是不是……”

楚墨竖起手指，抵住她唇,摇了摇头：“别说话，我还撑得住,有话先出去再说。”

出了楼梯口,两人避开人多地方，抄花圃那边小路往学校外面去。

两人走到路边,赶紧拦了辆出租车,坐进去。

楚墨随便说了个地方,车就开走了。

“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你这样太痛苦了。”

楚墨摇了摇头，将身体尽量靠在椅背，免去颠簸中煎熬。

他深深呼吸着，打开自动车窗,外面风吹他脑子清醒很多。

身体还在发抖，腹部依旧疼麻痹。

许蘩一路打量他轮廓,渐渐地脑子里将这模糊形状拼凑成一个熟悉面孔。

以前没有好好观摩他,现在这么近距离瞧着,竟有几分陆时生影子。

车到了一个小街道便停了。

楚墨掏出钱塞给司机，两人下了车，到路边找了个长椅坐下。

许蘩没有说话,眼睛里满是疑惑不解。

心里更是颇多猜测。

路边积雪渐融，地面泥泞不堪，树枝杆上挂满点点冰柱子。

冬雪初融景色生出几分寂寥。

许蘩跟楚墨坐在一起，看着扫雪清洁工人发呆。

楚墨从口袋里拿出一百块，嘴巴一开一合，弱弱道：“后面是药店，帮我买一盒止痛药吧。”

许蘩知道这样问会很鲁莽，可她还是忍不住开口：“你到底怎么了？”

“好了，你不要再猜了。我是男。”

许蘩怔住：……

“医院我也不能去，我这个样子去了会被人当变态。哎，我那个来了，疼不能动，你现在帮我买盒元胡止痛片，再买益母草跟陈艾叶草回来。拜托你了，许蘩。”楚墨抓住她手，浑身都在打冷颤，脸色白吓人。

许蘩滞楞了半秒，她嗓音很轻，轻吹进耳中既散，“你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她有些反应不过来，需要冷静冷静，

进了大药房。

她慌不迭跑到柜台那里，向药店人员说了几种药，对方直接拿个她交代了怎么个吃。

许蘩付了钱，看到旁边饮水机，要了两杯温水，道了声谢谢一并带走。

“楚墨，快吃药吧。”她把水杯放在他手里，把药盒打开，扣出几粒药递给他。

楚墨喝了口水就着药片咽下，咬着唇，疼得喘气。

“多喝点水，可以散寒。”许蘩好心叮嘱。

过了半会。

楚墨身体好了些，没那么疼，止痛药起了作用。

她擦去脸上冷汗，每次来这个，冷颤发寒，汗水都会淋湿内衫，显得整个人虚弱无比。

楚墨呼出口气，缓了缓神。

“谢谢你许蘩。”

“你没事就好。”

“今天发生这件事，希望你帮我隐瞒。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陆时生。”楚墨第一眼在操场看见到这个女孩，就觉得她是个温柔值得深交人。

许蘩问：“陆时生跟你是什么关系？今天他为什么处处刁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