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镜头下的罪恶②(1/2)

【127】镜头下的罪恶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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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出来Asti这层身份后,柴田绿一行人越发热情,在她们的盛情邀请下,黎渊不再推脱,和毛利兰她们一起参加了当晚举办的摄影者聚会。

东川町某酒店二楼宴会厅。

站在柴田绿身边,毛利兰有些好奇:“柴田小姐,你说这个聚会每届摄影节结束后都会举行,难道是摄影节官方组织的吗?”

江户川柯南翻阅着手中的书册:“应该不是哦,不然的话这种规模的活动肯定会记录到选手手册上的吧?”

他把赛事活动的那一面翻开展示给毛利兰:“小兰姐姐你看,上面只写了冠军决出后会在场馆内进行参赛作品展览,没有类似于聚会宴会的活动哦!”

铃木园子凑过去看了一眼:“还真是。”

柴田绿解释:“也不是每届……其实一开始只是参赛选手们自发和认识的人在赛后聚会,当时都是十分零散的,大家只会和自己熟悉的人聚在一起,后来是某一届的金奖选手把大家聚到了一起,后来才慢慢变成了惯例,”

“不过当时的规模也很小,虽然大家会聚在一起,但只是交流一下各自对摄影的想法,并不会特意举行什么宴会之类的,直到四年前,”

柴田绿示意众人看向大厅中央那位端着一杯香槟正在致辞的中年人:“那是本田奎先生,当年比赛的评委,知道聚会的存在后本田先生非常支持,所以自己开始出资把聚会的规模办大——”

“然后原本纯粹的交流会就变成了现在这种充斥着成年人社交的宴会咯!”

石川让夸张地叹息一声,又对着毛利兰几人挤了挤眼睛,笑道:“不过好在这家酒店的餐品还是很不错的,反正是比赛选手就能进场,过来蹭饭也很不错对不对?”

“正好可以省一顿饭钱,”他笑嘻嘻地开口:“接受我的邀请还是很划得来的吧。”

毛利兰铃木园子豆豆眼:“诶,是、是吧?”

江户川柯南汗颜:“……石川哥哥,你邀请我们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石川让眨眨眼:“哦,我说了摄影师之间互相交流学习来着。”

“但是现在觉得没必要了,来这里蹭个饭就够,”他摊手:“毕竟Asti先生和本届冠亚军都在我们这里了,还需要去找现场那些水平参差不齐的菜鸟们交流吗?我觉得不必。”

柴田绿无语:“……石川,你这样说话很容易被打你知道吗?”

石川让:“所以我刚刚特意降低音量了。”

柴田绿:“……”

柴田绿瞪着石川让那张死不悔改的脸,咬牙切齿。

毛利兰有点尴尬,她试图另找一个话题:“……额、那个,话说石川先生这次的参赛作品是哪一个呢?刚刚柴田小姐她们都已经介绍过了,我们还不知道石川先生的作品呢。”

“是《城堡》。”

一直站在旁边默默听着的三渡久惠突然出声,元气的声音略带一点复杂:“展览时放在场馆C区第四排的那一幅。”

江户川柯南立刻回忆起来,不过他没有出声:是那个最边上的……

倒是铃木园子皱眉思索了几秒,恍然:“——就是那幅看着就觉得很阴森吓人的照片啊!”是那少数她感受不到美感的几幅照片之一!

毛利兰连忙用手肘暗暗捅了捅好友,小声提醒:“园子!”

铃木园子反应过来,连忙找补:“哦哦哦,不过很有诡异的美感,一看就很适合吸血鬼电影呢啊哈哈哈……”

三渡久惠吐槽:“你们不用这样,石川这家伙心脏大的很,而且他就是拍的很吓人,一直都这样,没人能欣赏。”

石川让挑眉:“只是喜欢这种风格罢了,我的作品明明也得过奖,你们不是也知道么。”

刚刚走近的浅生正章听到这话目光一沉,脸上近距离接触偶像而产生的红晕都消散了不少:“我不认为那种照片有什么得奖的价值。”

三渡久惠翻了个白眼,拖长了尾音:“赞同——”

“怎么,嫉妒?”石川让冷笑。

三渡久惠呵呵:“就你?”

柴田绿看了几人一眼,解围道:“浅生君,你已经向Asti先生请教完了?”

浅生正章沉默点头,原本的兴奋劲儿散去八成,也没心思说刚刚和黎渊交流后产生的灵感了。

“那么石川,”柴田绿盯住石川让:“你不是也有问题要向Asti先生请教吗?快去。”

石川让视线在浅生正章和三渡久惠身上转了一圈,对着柴田绿耸耸肩:“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刚刚回答完浅生正章的一堆问题,黎渊走回到毛利兰几人身边,看着他一回来就开始剑拔弩张的四人,悄声问:“兰小姐,这是怎么了?”

毛利兰也很为难:“我也不清楚…原本只是普通聊天,刚刚石川先生说完话,走过来的浅生先生突然就生气了……”

江户川柯南听得更清楚些:“应该是和石川哥哥那个获奖作品有关。”

黎渊看向被柴田绿推过来的石川让,挑眉:“是么。”

“Asti先生,久闻大名!”

石川让摆出笑脸走近:“我非常喜欢您为莎朗·温亚德逝世前拍摄的那套写真,那种腐朽与神秘,是极致的枯败之美,正是我一直追求的!”

莎朗·温亚德?江户川柯南默默竖起耳朵。

“谬赞了,我最擅长的并非人像,那套作品的完成更多是温亚德女士的功劳,”

黎渊慢吞吞露出一个微笑,他问:“你只喜欢我的那套作品吗?”

石川让点了点头,又摇头:“还有您获奖的那幅《沉没》。”

哦,是那幅会令人感到窒息与压抑的作品。

“你的爱好很小众啊。”黎渊轻笑。

“常有人这么说,”石川让满不在乎,他眼神执着:“但那也只是艺术的一种,死亡摄影同样也是摄影。”

黎渊不否认,但:“如果是我知道的死亡摄影,那已经是维多利亚时代的旧事了,现今的时代可不需要逝者摄影术。”

石川让皱眉:“……我只是举例。”

黎渊弯了弯眼睛:“我知道。”

“那么,关于摄影你有什么想要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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