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第三十七章（2/5）

不过，像他这样的人，淹没在层层叠叠的鬼魂之中，恐怕凭风也不见得会认得出来，确实可悲。

谢舟将糊在脸上的头发往耳后撩，去掉了那些浮于表象的不正经，真正意义上的他要显得淡然太多。

谢舟平静的问：“死也要死的明白，你为什么要我杀呢？”

男人闻言有些张洋得意，他张开口说了好一些话，对上谢舟茫然的眼神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微微摇头，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化成一句：“有那人的束缚在，可惜不能让你变成个明白鬼。”

谢舟对于这样的反应并不意外，他只是摇了摇头，轻声说：“如果是这样，那么你也是跟左广文没什么区别的存在。”

男人听到这句话眼神之中的轻蔑散去，转变为了一丝玩味，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般，指腹缓缓摩擦着手中的暗器。

谢舟一直很关注他的神色，下一秒却在他脸上看出了怜悯与同情。

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

谢舟愣住了，这远远比死亡还要痛苦。为什么要同情一个即将被自己杀死的人，为什么要怜悯一个自己想要杀死的人。

眼前这个男人知道一些什么事情呢？

他深呼了一口气，想要张口问，可男人却在他前面开了口。

男人说：“好可怜。”

好可怜，可怜身在局中，看不明白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