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娇生惯养（3/5）

冷授羽想起他幼年大病事，也便不再多说什么。

寒歇怕他光靠着不舒服，塞了个软枕垫在他背后。

冷授羽看了他眼，没有拒绝。

车内的香囊散发出温和的淡香，似乎掺杂了味药材，有股极淡的药材的清香，却丝毫不苦，亦不辛，反而加了这味药材后，散发温尔的淡香，闻来只觉温肺，坐车的不适感也此好了许多。

冷授羽忍不住道：“寒厂公，这香囊里放了什么香？”

寒歇拿起只红色香囊，笑：“是我自己胡乱配的香，让信雾见笑了。”事实是寒歇昨夜花了个晚上，根据冷授羽的身体情况，亲自调配出来的香。

冷授羽倒也几分意外，“想不到寒厂公还会制香”

寒歇笑了声，从身旁拿出一本蓝皮的书，“现学现卖，献丑了。”

冷授羽接过来，发现书名上写着《调香秘册》，好奇地翻了翻，前几页倒还好，后面的内容全是关于如何为怀孕人调理药香。

寒歇见他目光停留在后几页，蹙着眉，忙：“我见书上写着将香草与药材混在一起，更有奇效，时手痒便动手配了味香。信雾觉如何？”

“甚好”

冷授羽将书册还给寒歇。

不只是最近太过劳累的缘故，还是这香闻着令他身心放松下来，渐渐的，冷授羽困意袭来，阖眸睡去。

寒歇看见他睡着仍保持着丝不苟的姿势，勾了勾唇，过去将人搂入自己怀中，好让他睡得舒服些。

那一张安静的容颜枕在他肩头，睡姿出人意外的乖顺，近在咫尺的距离，他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时安静又微热的息，浓密的睫羽在白皙眼睑留下半弧的阴影，浓颜昳丽，股令人怦然心动的美貌扑面而来。

寒歇注视怀中人安静的睡颜。

他腹中有自己的骨肉，靠在自己怀中，身体温热，柔软，息细长匀称。

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寒歇内心深处。

他心底寒冷黑暗的深渊，如今似被注入一明亮的凤凰之火般。

光明，温暖，希望。

寒歇伸手，轻轻抚摸怀中人的小腹。

隔着衣服，手掌下还不见任何动静，他却仿佛感受到了另一个生命的跳动。

..........

冷授羽醒来的时候，夕阳西坠，金色的光芒披洒野林。

马车出了城郊，正奔腾在一条林间小上。

冷授羽发现自己靠在寒歇肩头醒来，惊：“我怎么会.......”

寒歇笑：“是我担心信雾睡不好，故借了信雾半边肩膀。”

冷授羽沉默片刻，：“下次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