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1/2）

“sir，有一只夜莺在窗外申请进入许可。”人工智能管家的声音响起，吸引到工作台前的人的注意。

“老活计，你没说错吧，夜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托尼斯特克不相信，撇了撇嘴。

“sir，第三块玻璃外的夜莺是一只黄铜夜莺，我以为您能想到的，那应该是维奥莱特小姐的作品。它正在敲玻璃，再不打开玻璃窗的话，它就要把玻璃敲碎了。”

“我记得我的玻璃是超强的特种玻璃。”托尼斯塔克升起窗户放那只扑腾的可怜小鸟进来，他悄悄看了一眼跟啄木鸟似的**啄着玻璃的黄铜夜莺好像真的有几分要把玻璃弄碎的架势。

“好吧，小小鸟。你到我这里来有是什么事情？”托尼斯塔克低头盯着落到他工作台上的黄铜夜莺，它像是一只真正的鸟儿一般抬起翅膀梳理了几下被风吹乱的羽毛。天知道为什么他还能看懂一只鸟不满的眼神，还有你全身都是机械零件是不可能被风吹乱的。

黄铜夜莺机械地张了张嘴，却没有声音，不会歌唱的夜莺还能叫夜莺吗？托尼斯塔克挑眉，紧接着便看见翅膀上镶嵌着蓝宝石的机械鸟从翅根里叼出一个小石灯笼样式的小挂件。黄铜夜莺衔着小灯笼往托尼斯塔克的手边蹦跶了几下，放下口中的小灯笼。

“这是给我的？”托尼斯塔克拿起来，又转头看它。小夜莺人性化地点头。托尼才转回来仔细观察这个小巧的摆件，小灯笼比他拇指大不了多少，而这中式灯笼里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

充当灯芯的现实宝石，在狭小的空间里游荡了几个来回显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里面的是什么东西？”托尼斯塔克把小灯笼拎起来仔细瞧里面的古怪，只见那暗红色的液体猛地朝托尼斯塔克撞来，又被看不见的一层膜挡住。虽有防备，但是托尼还是被唬了一下。

真凶，不过维奥莱特送过来的，肯定是有用的。托尼斯塔克摸了一把自己的小胡子，手指敲了敲这小玩意儿，一边问：“维奥莱特有说怎么打开它吗？”总是要先打开，才能知道究竟有什么用处。

另一边，葬仪屋等人终于将心灵宝石从狂王身上拿了下来，

不过方寸大小的皮肤，仿佛被榨取了生机，像是黑炭一般镶嵌在周围完好的皮肤间。死神低头看了一眼，垂手放下了袖子遮住小臂上枯败的痕迹。

“中部地区收整完毕。”葬仪屋慢悠悠地说。恩奇都歪头笑笑，清新淡然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他是绞杀凯尔特士兵的主力军。

“有六颗宝石啊，加上圣杯就有七个堪称无限的魔力源，有点麻烦呢。”恩奇都似乎有点为难地挠脸，眉头轻蹙苦恼地看着诶葬仪屋回收的心灵宝石。少年感十足的清亮嗓音甚是悦耳。

“不，地球上没有六颗。”葬仪屋偏头和他说，又戴好他的帽子，嘴角勾起古怪夸张的笑，“这么危险的东西是不会**在一处的。”除非有强大的守护者看护。

在深层梦境里寻找出口的维奥莱特手臂抽痛了一瞬，她抬手观察自己的手臂好像是第一次看见它。这是一双健康匀称的手，向上是细细的手腕扣着一对看不出材质的银色手镯，上面刻着流动的云纹。

长袖滑到手肘处，露出光洁的小臂，小臂上没有任何不妥之处。于是维奥莱特又放下了手。

梅林笑眯眯地将维奥莱特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自由散漫惯了的他伸手握住她的小臂将袖子往上撩，这种轻狂举止由他做出来都显得不那么出格起来。

“陛下过去是将宇宙原石镶嵌在手臂上的吧。”梅林露出一个颇为美丽的笑，然而在维奥莱特看来却是险恶无比。并不是很想被这只半梦魇坑。

上次她想给羽斯缇萨找翠玉录来当生日礼物，这只梦魇兴高采烈地说他可以帮忙，结果就把她坑到古埃及。

这个世界的维奥莱特和法老赫尔墨斯的孽缘就由此开始。

维奥莱特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梅林，而梅林仍由她去看，终是点了点头说是。

“各个宇宙的起源不一样，因此宇宙原石的数量也不同，甚至有堪比原石力量的宝石也会共同存在于一片宇宙中。”梅林握着维奥莱特的小臂仔仔细细地看着，富有穿透力的眼神似乎能够穿过皮肤看见血肉中的白骨，“您后来将原石放置在哪里去了呢？”

放仓库了呀，维奥莱特想。虽然宇宙原石是高能量源，但是类似的东西她有不少，圣杯是一个，奴良滑瓢送她的四魂之玉是一个。有年她生日，滑瓢送她的。东西一多，她就把一般不用的放仓库当压舱石了。

“好像是放仓库当压舱石了。”维奥莱特慢吞吞地说，抽手，抽不动。唔哇，这人怎么一回事。你手超冰的好不好，快放开。

梅林扣着她的手腕，将那双有四个小窝窝的手放到嘴边咬了一口，维奥莱特脸上原本还有点气鼓鼓的痕迹，在他松嘴后，便冻结成漠然的空白。

“放手，梅林。”维奥莱特表情淡漠，宛若冷雨打在玻璃上的眼神落在半梦魇的脸上，冻了他满脸的冰渣子。

梅林却觉得欢喜，动作轻快地放手，桃花眼笑成月牙弯，终于开始谈正事，“神系之间虽然会有交流，比如过去的古埃及和苏美尔之间有过沟通，因此伊什塔尔在埃及有个神职象征战车。”梅林大大咧咧地讲出金星女神的神名，一点也不怕被听见。

维奥莱特点头表示自己有在听，收腿坐在花海里看着分外乖巧可爱。

“但是更多的因为地理的隔断而没有交流，所以他们的神职会有重复。可是……您能想象天上有三个太阳两个月亮这种事情吗？”梅林竖起食指放在嘴唇上，有一瞬间出现了高深莫测的笑容，看见维奥莱特确实如他所想的，想到那方面，笑容又加深了些许。

“孤乘坐云舟横跨北美时，并没有感觉到哪里有部分多出来。”言下之意是，天上只有一个太阳和一个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