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2/3）

本来被圈在一个小角落的人站起来七嘴八舌地说，人群以肉眼可见的乱了起来。如果不是哥谭人对小丑的心理阴影太大，说不准已经恶从胆边生，对已无法反抗的小丑来一下致命一击。

“他说谎。”迦尔纳搜出所谓的炸|弹遥控装置，是个几块钱的玩具。

“哈—哈—哈——”小丑故意做作地大笑，被倒吊在天花板通风口下还在挑战他们的神经，“你可是真够能忍的，白毛。”看见阿尔托莉雅气得眉毛竖起来，拔剑垂在地上，更是火上浇油地说：“对对对，来试试看能不能杀了我，你们这些义警总是抓了人又不敢干正事。”

“来来回回，像钟摆一样晃。”小丑嘴里还模仿时钟滴答转动的声音，渗人的眼珠子跟着左右摇摆。

“真可怜，你们什么都做不了，下次我还是会逃出来。”

小丑嘻嘻哈哈，拱起身子想要做出捧腹大笑的动作，却浑身一疼又掉了下来。然而他一边笑一遍痛的抽搐也是很有病了。

“他只是想要我们动手杀了他。”迦尔纳对骑士王说，“他蔑视规则，践踏规则，是因为过去他同样也是被践踏的一员，所以他要扭曲根本无法保护他的规则，甚至不惜同样践踏如他过去般弱小的人。”

迦尔纳小幅度地偏头，“本质上他并没有改变，从过去到现在他都只是个懦夫。”所以他并没有让他亲自动手的价值。

小丑被迦尔纳体无完肤地贬了一遍，气得七窍生烟，一通难听的谩骂叫嚣出口。阿尔托莉雅只觉得吵人又给了他一拳，终于把他锤晕了，不过还是很想让小丑去见上帝。阿尔托莉雅转了转手腕，还是遗憾不能杀了他。

“他的罪行罄竹难书，现在人间的律法，哼！”骑士王的眉头皱得死死的。

“不能动手。”迦尔纳刚说了一大堆话，又恢复了简短的画风，“很麻烦。”

“他的死亡会引发什么吗？”也就是说他的死亡有古怪，阿尔托莉雅倒是了解他，遇见词穷的迦尔纳靠直觉也能猜上一二。

“嗯。”迦尔纳点头，异色的眼瞳转到迟来一步的蝙蝠侠身上，“小丑不会真正死去，他所说的话都只想骗你动手。”

“啊，还有他的尸体要火化。”迦尔纳说了这么一句。

解释呢？！蝙蝠侠都想着上手晃荡迦尔纳的脑子让他把话说清楚，小丑的尸体有哪里不对？阿尔托莉雅不知道是怎么明白的，她点点头，放下对小丑的杀心。

“来的不应该这么晚。”这是迦尔纳面对面对蝙蝠侠说的第一句话。

蝙蝠侠一听，头上尖尖的蝙蝠耳朵都竖起来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脑海中闪现无数阴谋诡异顺带制定后备计划。而有一点和维奥莱特学坏了的迦尔纳并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了，他和阿尔托莉雅去和警官做笔录了。

再一转头蝙蝠侠早不见了。

阿尔托莉雅挑眉，哥谭的管理者怎么这么不靠谱啊。

埃及神殿里众人疯狂头脑风暴，算牌打麻将，在维奥莱特赢得所有柑橘类水果，赛特赢了无花果给老婆，托特和老婆孩子分享蜜瓜，终于告了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