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1/2）

“喊超人救命让他过来可以吗？”维奥莱特有气无力地撑着脸颊，直白地展示了一个被戳瘪的气球是什么样的。

话说，要不是正义领主对道德标准过于苛刻，比起傻白甜超人，维奥莱特其实更喜欢正义领主的分隔。可是不论哪一个，维奥莱特都不喜欢外星人凌驾于地球人身上。托腮pg

没有了可以克制人间之神力量的存在，确实对于世界来说是个灾难。维奥莱特毫不犹豫地就把神明全部划到行走的天灾上。

“需要我将他直接杀死吗？”葬仪屋拄着镰刀歪头问维奥莱特，惨白的脸上漏出大大的笑，活像是恐怖片的幕后boss。维奥莱特眼角抽搐地看他故意把刘海放下来，说话掉在变得阴森森的。

虽然这副模样很有哥特风，但是维奥莱特不管怎么看都觉得…看着像是不好好梳头发的熊孩子…

蝙蝠侠反对杀死超人，他不像卢瑟天天找超人这个傻白甜的茬，但是本能的——小动物在面对自己绝对无法抵抗的庞然大物时会忍不住炸毛。于是针对超人的备用方案，一套一套地出来。

超人是氪星人受黄太阳照射拥有超凡的能力，在他眼中从树上救下一只猫咪和救人这两者没有区别。因此在蝙蝠侠知道超人居然会爱上人类……这个认知让他对超人的人格分析又变换了一个角度。

“他现在没有做任何事。”蝙蝠侠说，“没有人能决定他人的生死。”

“可是你不还是照样在准备对付他的武器。”奴良滑瓢戳人心窝子，可惜没有看见对方变脸，他歪头，“他是外星人吧，受不受地球法律约束还是两回事。”

复联众沦为背景板。

维奥莱特听他们一句又一句的，听得头疼，她哼了一声把事情推给迦尔纳解决，关了屏幕赌气趴在桌子上，嘴里念叨着，“不气不气，让小太阳直接把人按住转化掉。他们爱吵不吵，不理他们。”

为了保护那些普普通通的想要好好生活，对生活充满希望，哪怕不知道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或者只是想要活着寻找生活意义的人，为了保护这些可爱的人，维奥莱特是会剔除那些对社会有危害的不法分子。

哪怕是对法律有深深畏惧却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潜在分子，只要没有犯事儿，她都能忍。但是，只要他敢动手，国家就有完善的法律来教他做人。

“超人是超出地球游戏规则的外来者，蝙蝠侠有顾虑是正常的。”弗朗西斯忍着性子说了句公正的话，不过他的站位天然便是站在维奥莱特身边的，“既然都是游走在规则之外，那么不论是方法和后果都应该接受来自规外的结果。”

破坏规则就会有破坏规则的后果，用暴力制服就要面临暴力还击的结局。超人若是不肯回来，那么使用暴力也是方法之一。

“因为蝙蝠侠世界和我们的世界不是一体的，超人被心灵宝石蛊惑，如果不解除，就让迦尔纳分离两个世界，正义领主取代了超人，那么——蝙蝠侠的世界会被毁灭。”罗曼医生单独给立香开小灶解释维奥莱特和蝙蝠侠之间的谈判。

“超人的力量堪比神明，强到几乎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了他，维系他和正义之间的关系的，是他心中的道德。”

“难道超人没有道德吗？”

“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我们不能把全球60亿人的生命依托在一个人的道德身上。”

“我想你还忘记了一点，他不是人。”

立香的表情里氤氲着怒气，她不知道要发什么火，但是就是有那么一团闷在她胸口烧的火在那里一点点烧着，烧得肺里的空气膨胀，像是要炸开来。

她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大概是因为她知道，医生说的是对的。人是理性的。

但，人也是感性的。

维奥莱特相信数据，也相信奇迹，因为爱是奇迹的魔法。维奥莱特刚想完这句话就被自己肉麻得不行，抓着弗朗西斯的手，脸贴在他的手心。

“我喜欢超人，因为他其实是想要好好生活，像普通人般相爱结婚生子，同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虽然这个‘力所能及’的范围有点大。”维奥莱特几乎是用撒娇的语气和弗朗西斯小声说，软绵绵的语言藏在指间的缝隙里。

“而蝙蝠侠比超人——来得傲慢，孤讨厌比孤还要傲慢的家伙。”

“不过是人类。”把那么多不属于自己的责任扛在肩膀上。

“还做的这般差。”看看，翻车了吧。

弗朗西斯动作轻柔地抚摸维奥莱特娇嫩的脸庞，紫罗兰陛下反对个人英雄主义，她相信人的力量却不信任单个人。

蝙蝠侠唯一做错的事情大概就是他拯救不了哥谭，而哥谭混乱的现状仅仅是一个小小的缩影，再将范围放大，被资本控制的国家没有切掉毒瘤的魄力。

“蝙蝠侠大概是最让孤印象深刻的……工具人了。”真的，维奥莱特想起来了，蝙蝠侠带领反抗军的节奏简直和教科书一样标准。简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她派过去的卧底。

“我还是不喜欢他。”维奥莱特闭眼扣着弗朗西斯的手搁在额头上，磕在桌子上。一想起这位从眉峰别扭到头发丝的超级义警，维奥莱特就感觉自己像是被泼了水的猫咪，整只猫都不好了。

“因为您觉得他其实是一个好人，可是却不被人理解，甚至您也愤怒到不愿意理解。您在为这一点同情他。您的善良可以再锋芒毕露一点。”不愧是辅佐了维奥莱特两百年的法兰西，弗朗西斯特别理解维奥莱特的心情。

这么吵了一会儿，迦尔纳都把超人带回来了。

“他就在这附近，因为我们在讨论他，我和他协商好了，卡尔决定用心灵宝石，因为他想要可以同行的朋友。”迦尔纳拥有“贫者的见识”不会被谎言欺骗，堪称人形测谎仪。

而蝙蝠侠因为他的话，微微动容。超人，拥有一颗跳动的心么。他好像又回到知道超人爱上人类女性的那一天，完全颠覆了他对超人的看法。

害怕孤独是人类的天性。

维奥莱特关了自己的屏幕，不过她还是有在关注那边的动静，又哼了一下，怎么劝都不信，非得亲眼看见了才相信。

迦尔纳二话不说就用心灵宝石在正义领主的胸口处点了一下。

像是太阳之子般温暖的超人回来了，大理石般坚毅的面孔柔和下来对着同伴们露出和煦的微笑，“好久不见，b。我知道你会把我找回来的。”

迦尔纳点头，事不宜迟下一秒就把空间给分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