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1)

庄丁老羞成怒地褪下自己的裤子,整个话儿支棱起来昂向天(天花板),他随着“高尔基”那对狗男女的哦耶之声有节奏地揉搓起来,脑子里也是一会儿沙尘漫卷,一会儿惊涛拍岸,或鹰击长空,或鱼翔浅底,不知不觉他沉浸在一种莫大的快活中,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飞了,飞在云霄之外天地之间。??可是,突然,他想起来,不知道隔壁的人在做什么,不知道鱼乐她们是否也听到了“高尔基”这对狗男女的声音,或许她们根本就没在自己的房间,总之他一下子想到了鱼乐,觉得自己的这会的举动简直是对她的玷污,一下子自觉得羞辱难当,哗地一下,他也射出去了……他把头狠狠地磕在墙上,半天也不动,身子一阵阵凉硬,好象要僵化了一般,他觉得自己就势死去才好……

后半夜连睡带梦,一连几个小时辗转反侧,终于沉沉睡去,等睁开眼睛,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了下午一点多钟。他揉揉眼睛,才觉自己的眼睛肿胀如桃。他洗漱一番后走出房间,外边阳光密布,“高尔基”那对老外正收拾行囊,可能要离开了吧。他们嫣然一笑冲他打了声招呼,他却在心里骂着人家,******,这么高的海拔,还能白日黑夜里尽折腾,害得老子现在才睡醒。

那对老外收拾好行囊,再次冲他招招手下楼去了。他正愤懑不平,回头看到鱼乐歪在她房间的门框上,他冲她笑了笑。

“还以为你出门去了。”

“一直睡到现在。”庄丁应到,觉得自己的脸稍微有些热。

“你倒睡得扎实。”

“那俩老外好象是离开了。”

“没有,他们要骑自行车到香格里拉玩。”鱼乐说,庄丁纳闷她怎么清楚,转念一想,人家比自己懂外语,或许是跟那对老外聊天人家告诉她的。他本还想问一下她昨晚是怎么回事,在她房间的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还吵起来了。嗫嚅着嘴唇却不出声来,突然想起夜间自己做的龌龊事,现在裆部还残留着些黏乎乎的感觉,尤其过分的是自己在****的时候满脑子充满了对人家的意淫。此时他总觉得她好象看穿了他一般,充满了审视的目光,浑身布满了空洞,仓皇地找了个托词进自己房间拿了些东西冲进那个公共浴室。但毫无例外的的是,在淋浴的时候他再次手了一次,还是满脑子把人家意淫了一顿。

他走出浴室的时候,鱼乐坐在走廊上拨弄着手机,收短讯什么的。无意间瞥了他一眼,笑了笑,庄丁也匆匆回报以笑进了自己房间,脸贴着墙壁冷静了片刻,再次为自己刚才的龌龊的举动扇了自己几耳光,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过了好大一会他才走出自己的房间,她看见他一出来就笑着问,“你房间还有别人啊?”这一问把他自己问得也含糊了,“没有啊,就我一个人。”

“那我怎么听你好象跟一个人在说话,还打了人家几耳光。”

庄丁脸红耳热地否认,“没有啊,怎么会打耳光,我自己总不会打自己耳光吧。”

“哦,可能我听岔了。”鱼乐说。

“可能是别的人在打蚊子吧。”

“可能是。”

突然一朵白云飞渡,整个院子阴暗了下来,他们俩也沉默起来。听着有人走上楼梯,原来是庄丁他们学校那个在此打工的女学生,那女学生看到庄丁停下了脚步,好象没什么事可做似的,向鱼乐笑了笑,转过脸向庄丁就喋喋不休起来,“老师,还以为你出去了。老师你知道吗,刚才在四方街出来的那条主干道上生了一件事。”

“什么事?”庄丁和鱼乐异口同声好奇地问。

“一个导游突然疯了一下子砍了十多个人。”

“哦,”两个人都很吃惊,但都半信半疑,现在人喜欢造谣生非,空穴来风,所以只好将信将疑,“我们也没出去,也不知道外面都生了什么-----那、那导游为什么砍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