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6(捉虫)(3/4)

温凛俯身理包的时候,绪康白在对面发出丝无可奈何的笑,给她比了个GoodLuck的手势。温凛勉强对他笑了笑,用口型安慰——没关系。

这些尽落在了他的眼底。

杨谦南直接用房卡刷开了一道门。温凛环视房间,沙发边靠着个女式旅行箱,还有几条散落的裙子,应该是他妹妹的落脚处。

他没有给她时间,直接把她身上那条剥了下来。

到底是别人的地方,温凛抗拒得厉害,说:“杨谦南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杨谦南一语不发,把她剥出来扔上床。温凛再想反抗,他干脆用她裙子的腰带把她双手捆了,系在床头。她只能在陌生的床上蜷曲挣扎。

杨谦南做完这一切,向后跌进床头的单人沙发。

摸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烟。

他抽了两口平复了下心绪,声音平稳,带两分嘲弄:“温凛,做人不能太狼心狗肺。”

“我又没有……”

“你以为我在别人床上看到你很高兴?”他硬生生打断她。

原来男人也会翻旧账。

温凛侧对着他,脸靠沁凉的被单,“你醒醒酒。醒过来再说话。”

烟雾将他的眼睛烧成毫无感情的透明。杨谦南磕了烟,说:“你把我当什么,跳板?”他冷笑,“要跳也得向上走,别往下面蹦吧?”

杨谦南伏上床,覆到她身上,姿态亲昵,话却冷硬,“我什么地方亏待你,嗯?你说说看。”

他知道。他全都知道。

——“你就图个破公司,这点志气?”

他只是想发泄而已。

温凛特别害怕他妹妹在这时候进来,闭着眼把自己蜷缩成婴儿姿势,用嶙峋的背面对这些言语,好像能让自己更有尊严一点。

“你……”杨谦南越逼越紧,被她背后的蝴蝶骨硌到,才突然被打岔,低头正视这具他最熟悉的身体。

瘦了。

她最近居然已经瘦成这个样子。以前她腰上还有一小圈肉,是少女的体态,现在皮贴着骨头,伶仃辛劳模样。

他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长出一口气。

灼热的酒气喷洒在她后背上,温凛止不住地一颤。

近日多雨水,是夏夜最凉时分。她一言不发,时不时地打冷战。

杨谦南起来抽开束缚她的带子,垂眸想说什么,那种喉咙滞涩的感觉又归来。他觉得胸口淤着一口气,怎样呼吸都穿不透。

外面雨势未歇,他扔下她,去钱东霆的场子泻火。

空气里萦绕古龙水味。

他俩一人一张按摩榻,喝了一圈酒。钱东霆建议他去澳门玩一圈。

杨谦南无趣地挑挑唇:“你又搭上哪个叠码仔?”

钱东霆幸灾乐祸说:“我这不是瞧你气不顺,劝你散散心?”杨谦南不领情,他便长吁短叹:“你说说你这辈子,怎么老栽女人手里?”

杨谦南像想起什么,忽而问:“钟惟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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