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杀疯了的第十二天（2/5）
“……”
“你是不是在那边遇到什么人了？”萧昶没打算放过她，继续问道。
“嗯，一个很厉害的人。”
萧昶一双狗眼忽而眯了一眯，不知道是否有所猜测，他看了眼芮念儿的左手，道：“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好歹是神族一员。
芮念儿想了想，便将自己内心疑虑说了出来。
萧昶“噗”地一声，笑道：“这么简单的事，居然把你难成这样。”
“简单？”
“十恶不赦的坏人，就是完全被黑暗笼罩看不到一丝光明的人，他们的心仿佛完全被恶魔取代，无牵无挂，只有杀戮、残害，做着和这世界反其道而行，甚至想摧毁这个世界的事，俗称世界背面的人。”
是了，无牵无挂的人坏起来，还真没了善念。
“十恶不赦，有时候也不一定就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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