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2/4)

三人不应:当然不会了,太子友是王悦,自家人。不怕太子泄密,但是你是司马家的人,我们不信你。

拿几个小喽啰撒气无趣,也解决不了问题,清河不再坚持,和太子妃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家常,问候了东宫四个小孩子,就回到灵堂继续哭灵。

傍晚,清河回到阔别已久的灼华宫,王应带着手下巡视台城,清河请王应去灼华宫说话。

王应这三个月变化不小。他爹王敦封了丞相,尚书,都督中外诸军事,还封了武昌郡公的爵位,和堂哥王导一样,都是郡公了。身为王敦的独子,王应封了武昌郡公世子,爵位和王悦一样。

王敦取代王导,成为大晋丞相,还手握兵权,地位在王导之上。子凭父贵,王应自信大增,隐隐有京城第一少的派头。

清河请王应喝茶,“世子,东宫毕竟是储君,储君就该有储君应有的样子,失了应有的威仪,还是什么君呢?何况先帝已死,太子即将继承皇位,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世子把东宫的耳目撤出来吧。”

清河的意思是,太兴帝马上下葬,一具保鲜的尸体摆在那里,即使有人怀疑,也没有证据,这个秘密过期,没有必要再盯着东宫。

王应以前在洛阳的时候,也住在永康里琅琊王氏聚集地,他当然晓得清河公主和王导一家人的亲密关系,清河公主和曹夫人好的就像亲母女,永康里王导家,就是公主的第二个家。

而且清河公主的婚事几经波折,一直没有着落,听父亲王敦的意思,好像堂哥王悦和清河公主在先帝丧期过后就要成婚了。

这么说,清河公主未来是他的堂嫂。她既然知道先帝之死的真相,肯定也是王悦告诉她的。

看在堂哥王悦的面子上,王应对清河有几分客气,“监视之事,是丞相的意思。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得有失,小心驶得万年船。”

王应绵里藏针,搬出丞相王敦来压清河。

清河什么风浪没见到?王应休得用这种话来搪塞她,清河说道:“耳目不是这样滥用的,草木皆兵,弄得太子妃整日担惊受怕,东宫毕竟还有四个幼童,吓到小孩子不好。有些事情,过犹不及,如果东宫一直没有安全感,他们又如何信得过丞相呢?”

王应心想,男人的事情,你一个前朝亡国的公主跟着掺和什么?你懂什么?万一东宫出了什么纰漏,我和丞相就要倒霉了。

说到底,王应就是心虚,他插的那一剑,灵堂用冰块“保鲜”的龙体的小腹之上还有一道伤呢。王应害怕被揭穿,所以日夜都带着亲卫在台城巡视。

可是,清河公主开口了,我又不能不顾及堂兄王悦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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