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惊悚(3/3)

他的五官分明,凑在一张脸上,形中就给人感觉非常标致,迟静言就皮相上来看的话,如意的眼光还算不错,但是要说其他的……她真不敢说。

迟静言在打量张鹤鸣时,张鹤鸣也在打量迟静言,虽然没打扮过,还显得风尘仆仆,却难掩盖那种气质。

而这种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气质的气质,正是张鹤鸣寻觅了多年,却一直没有找到的。

“你们都先下去。”随着张鹤鸣的一个摆手,伺候他衣的四个少‘女’已经退下,显然是受过专‘门’的训练,退出去的时候非常懂规矩,每一个人低头看地,目不斜视,默然声,已经退了出去。

等‘门’被带上,迟静言和张鹤鸣单独相处,才觉得气氛有点诡异,也不怪她,就眨眼的工夫,本来离她有几米远的张鹤鸣已经站到她面前。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迟静言,他会武功,而且身手还非常了得。

迟静言想到了她藏在衣袖里的匕首,忽然觉得自己可笑,亏她还想过如果软的不行,就对他暴力要挟的。

照他的身手看,只怕匕首刚拿出来,极有可能就被震落到地上。

自然,对迟静言来说,以暴制暴,只是下下之策,尤其事关解除端木亦尘身上的毒,还是必须要人心甘情愿才放心。

“姑娘。”张鹤鸣并不知道迟静言心里在想什么,看到自己都站在她面前这么久了,她的反应还是很平静,不由就好奇了,“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把人都遣走了,你怎么还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从这句话就可以看出张鹤鸣有多自信,甚至可以说是自恋,也许他的自信和自恋并不是随随便便就有的。

一个人如果真长得不差,有才又有财的话,那么他还真的有自信和自恋的资本。

从以上三点来看的话,张鹤鸣还真‘挺’符合。

迟静言吸了口气,这才抬头看张鹤鸣,“张先生,实不相瞒,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要请你帮忙。”

张鹤鸣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样子,甚至在听完迟静言的这句话,还扬起一侧的眉‘毛’,“哦,真不知道张某人还有什么能帮得上姑娘的忙?”

迟静言刚要抓紧时机开口,张鹤鸣话还没说完,又说:“姑娘,你不会也是慕名前来找张某人帮你画画的吧,如果真的是这样,不好意思,前面已经预约了很多姑娘,让我算算,你前面有秦大人家的小姐,吕大人家的七少‘奶’‘奶’……”

他还真的掐起手指,两只眼睛时不时朝上翻,一副认真计算的模样,“你过半年后再来吧。”

迟静言活了两辈子,见过不少朝自己脸上贴金的,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喜欢朝自己脸上贴金的,看着张鹤鸣的眼睛,嘴角勾起一个带着嘲讽的冷笑,“真是不好意思,只怕要让张先生失望了,我来找你,不是为了画画相,而是想让你帮我解一个人身上的毒!”

为了强调她不是在开玩笑,最后一句话,她加重了口气。

这下子轮到张鹤鸣惊讶了,但是,那抹惊讶很,只是一瞬间,从他眼睛深处一闪而过,眨眼的工夫,他又恢复了刚才嬉笑没个正经的模样,“这个姑娘,张某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既然不是来找我画画相的,大‘门’在那里,我刚洗过澡怕吹风感冒,就不送你了。”

话说着,人还真的转了过去,背对迟静言而站。

“张先生!”迟静言看着他‘挺’拔的后背,音量猛地提高,“只要你能帮我这一次,只要我能帮上你的忙,不管任何事,请尽开口!”

迟静言顿了顿,又补充,“不好意思,和张先生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我还没自我介绍,我娘家姓迟,名静言……”

“七王妃!”张鹤鸣猛地转身,截上迟静言的话,“张某人知道你是七王妃,话说完了吗?”

迟静言看着眼前这张标致的脸,感觉心头涌上一股名火。

张鹤鸣又看了她一眼,“既然话已经说完了,大‘门’就在你身后,你自便,张某人不送了!”

迟静言很少会失去控制,这一次,真被张鹤鸣给惹火了,脑海里浮现出端木亦尘生病的样子,是怒火攻心,小跑着朝他冲了过去。

张鹤鸣也听闻过迟静言的彪悍之名,上一次陆公子在他这里吃亏,也和迟静言有关,再怎么是个让他心生提防的人,他也没想到,她会在后面推他啊。

按张鹤鸣对一般‘女’子的了解,就算再怎么出生富贵,在他毫不客气的言语攻击下,都会羞愧而走,哪里会像迟静言这般,非但没走不说,还跑到身后,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跌落到浴池里时,他感觉到腰上的力度和疼痛,很肯定不是用手推,而是用脚踹。

迟静言也豁出去了,要不然,也不会把张鹤鸣踹到浴池里去。

张鹤鸣变成了落汤‘鸡’,刚才风流倜傥的模样,因为浑身沾了水,变得有点狼狈,他抚了了下脸上的水珠,恶狠狠地瞪着迟静言,恼羞成怒道:“你要干什么?”

迟静言就站在浴池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浴池里的人,冷笑道:“本王妃要干什么?难道像张先生这么聪明的人还不知道吗?”

张鹤鸣又何尝是受人威胁的主,很冷静下来,嘴角噙着令人看了就恨不得痛殴他的微笑,“七王妃,你把张某人推下浴池,如此生猛的举动,七王爷知道吗?如果他不知道的话,张某人可不介意让他知道哦。”

这话暗示着什么,迟静言心里很清楚。

张鹤鸣这是刻意扭曲她把他踹下泳池的目的,换做是一般的贵‘妇’,早该急成什么样了,不管是善妒还是子,这些都可以被夫家原谅,唯独不守‘妇’道,为夫家最为不能容忍。

迟静言是谁啊?这种威胁,对她来说,连‘毛’‘毛’雨都算不上。

很,张鹤鸣就发现,他的威胁,变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见随着他这句话的话音落下,原本站在浴池边上的人已经蹲下来,莫名的,他感觉到一阵惊恐。

迟静言打量这张鹤鸣的表情,嘴角勾起一个冷笑,意思像是在说,这就感觉到惊恐了?不好意思,这只是开胃小菜而已,后面还有加惊悚的东西在等着张先生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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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昨天头痛的厉害,就和编辑请了一天假,不好意思,谢谢各位跟文的亲爱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