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九十章(3/4)

【有的时候越难过越想看,就是痛苦的事情才要记住。】

【虽然好难过,但是没想皇钦国戚居然趁机发糖!闻哥把戚姐按到怀里的动作A爆了!】

【我也看到了!戚姐还回抱了!呜呜呜这口糖救了我的命啊!】

【闻哥说别看了的声音也好温柔啊,kswl!】

【虽然这样说不好,但是小唐僧和小少爷逗笑我了,两人都满脸的羡慕,但是看了对方一眼又格外嫌弃,真的绝了。】

法术结束之后,婉葵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真个人一丝力气都没有,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拉扯她的灵魂一样。

这一次牧府给她安排了一个相对好一点的房间,她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泪水不自觉地流着,不过不是担心师傅,她真的好想就这么离开。

林戚站在婉葵旁边,突然道:“刚才江湖术士的法术你知道吗?”

闻弋钦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认识也没有说不认识,只是说,“牧府也算是自作孽了。”

林戚像是知道了什么,对着牧旻野问道:“牧长冬他们是不是很早就死了?”

牧旻野点点头:“是的,我之前听奶奶提起过,牧长冬和妻子不知道为什么很早就死了,当是牧府死了很多人,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说是的了瘟疫,只有后来牧家大哥和妻子活了很久。”

“我本来以为是女鬼做的,但是女鬼不是被封印了吗?”

林戚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冷笑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牧怀旻完全懵了,“老大,啥意思啊,你给我解释解释呗。”

林戚想了想,解释道:“刚才那位江湖术士做的法术可不是他所说的,他是将牧府人的气吸到了婉葵的体内,而婉葵体内的这个孩子……”

接下来她就没有再说。

牧怀旻似懂非懂,孩子怎么了?

活不了?还是什么?

他看着林戚的表情也没有再问下去。

就在这个,时间再一次飞逝,日月交替了好久,终于停了下来。

牧府被白色雪花覆盖,婉葵依旧住在那间稍显破旧的屋子里,她比之前瘦了很多,身上穿着厚衣服,肚子也微微隆起。

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喝茶,对面放着牧怀旻的木雕。

自从牧怀旻死后,牧旻野就像是杀青了一样,在牧府四处游荡,他挠了挠头,“老大,我有个问题,你说冥婚最后肯定要新郎新娘合葬,那婉葵怀孕的这一年,牧怀旻的尸体不就臭了?”

林戚瞥了他一眼,“不出意外的话是那位术士做了法术,让牧怀旻的尸体保存。”

牧旻野恍然大悟,“对哦,我差点忘了……”

还没等他说完,就听到林戚的声音,“来了。”

牧旻野:“啥?啥来了?”

下一秒他就听到严易彬的声音,“我的天啊,我终于来牧府了,到底发生什么了?”

牧旻野转头看过去,一个穿着破旧袍子的年轻男人正偷偷躲在屋子外面,一眨不眨地看着院子中的婉葵。

看了几眼在纸上画着婉葵的样子。

“卧槽哈哈哈哈,你居然是画匠这个渣男!”

严易彬格外无奈:“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你们为什么都可以所以走动?”

牧旻野和他解释了半天,然后又说了婉葵的经历,严易彬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叹息了一声。

“果然是冥婚啊。”和他们猜测的一模一样。

“不过现在这一幕应该是我们在仓库中找到的那副画吧?”

林戚点点头,“嗯,画匠应该是在给牧府画完画之后,无意中发现了婉葵。”

她的话音刚落,婉葵猛地抬头,正好和画匠的视线对上。

严易彬下意识倒抽了一口气,“她的眼神……好可怕。”

他们瞬间想起了画匠在记事本写的那句话,‘我对她有些好奇,但是不敢上前了,她有点可怕。’

婉葵的眼神没有任何情绪,就像是死人一般,她的动作也带着僵硬,看什么都是毫无波澜。

画匠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转身就跑。

后来,画匠又偷偷看了婉葵几次,四处打听着婉葵的事情,但是得到的都是含糊的托词,他只能根据自己的推理得到一些线索。

然后有一天,画匠终于鼓起勇气,在门口偷偷放了一张纸条。

婉葵感觉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想死的感觉却从来没有改变过,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虽然不知道你是男是女,但是娘对不起你了,出生就没了爹娘,但是他们应该看在…的份上,会好好对你。”

她说着余光看到墙上的纸条,有些奇怪,但还是走了过去。

‘姑娘你好,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过我,我是牧府的画匠,感觉你可能有些难处,如果你想离开牧府,或许我可以帮你。’

婉葵面无表情地这张纸条,内心毫无波澜。

可是没想到,连续好几天画匠每天都送来纸条,告诉她牧府和他自己的事情。

婉葵的心开始动摇,试探着回应了画匠,她并没有告诉画匠自己真实的遭遇,但还是答应了他离开牧府的计划。

两人约定在牧长冬大寿那天,牧府的人都忙于寿辰,没有人会在意她,这天是逃离牧府最佳时机。

那天一早,婉葵便等在门口,这么久以来毫无生气的双眸终于染上一些人气,眼中带着一丝期待。

她从早上等到了中午,再等到晚上,依旧没有看到画匠的身影。

眼中的期待变成焦急,又到绝望,最后又恢复了最开始的平静。

她呆呆地坐在房间里,“看来,我的命果然不好。”

一直到牧长冬的生辰结束,婉葵最终等来了奶娘,看着她眼中隐隐的期待,奶娘冷笑了一声,“不用等了,那位画匠已经收了银子回家给老娘看病了。”

“本以为你已经认命了,没想到居然还做这些小动作,你真的认为有人能把你看得比银子还重吗?”

听到这话,许久没哭的婉葵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奶娘离开后,婉葵喃喃道:“有的,有的,但是他还没回来。”

看到这里,宁骋挠挠头:“她从最开始就说这个他,到底是谁啊?”

林戚耸了耸肩,“根据她自己说的话,那个男人说回来就娶她,但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连个影子都没见到,或许她只是给自己一个寄托。”

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月,婉葵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看上去很快就要临盆了。

她突然听到丫头们的聊天,“哎,听说了吗?镇上来了个大夫,他好像不小心救了大将军,然后就给了他一官半职,要回来娶妻呢。”

“是啊,我还去偷偷看了呢,样貌是真的俊俏,听说镇上待嫁的女子都激动了呢。”

婉葵正在梳头发,听到这句话手一抖,梳子掉在地上。

宛如一滩死水的眼睛绽放着从未有过的光芒,随后泪水蓄满整个眼眶,眼中的光渐渐消失。

“他终于回来了,但是他还能要这样的我吗?”

又过了几天,那几个丫头又在聊天,听到熟悉的描述,婉葵瞬间紧张起来。

“哎,听说和那位大夫私定终身的女子嫁人了,他都伤透了心,打算离开了,现在媒婆都要把他家门框踏平了,但是都被他拒绝了。”

“哎,那个女子也太着急了,怎么就不等等呢,我什么时候能遇到这样俊俏又痴情的男人。”

婉葵瞬间哭了出来,双手捂着嘴,向后踉跄了几步。

她没有嫁人,她是被逼的,师傅明明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告诉他实话!!

婉葵不敢深想,她不敢去想是不是师傅和画匠一样被银子收买,如果这样的话,她还有坚持的意义吗?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注意,她找到画匠,将那根白玉簪子交给他,然后拖他给那位男人带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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