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坠崖(2)(1/2)

“知道两者的区别吗?把卡通穿在外面的人是率真,穿在里面的人是闷骚。?”我嬉皮笑脸的上下打量着她,“不过咱俩倒真是绝配,我穿的内裤是纪念版动感人。不信,给你看看?”

“噗!”林溪笑了。“三句话不离本性啊!”

“不锻炼容易生疏嘛。”我也笑了。

相视而笑后,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我以为我们必死无疑了!”林溪的声音在颤抖。

“我还没来得及想这么远。”我长吁一口气,“这空中飞人的游戏不好玩啊!”

“我誓再也不玩蹦极了!”

“可以玩跳伞嘛。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后福到不必了,能上去就好。”

“女人永远是这么实际!”

“我们怎么上去啊?”

“那个我还没想呢,现在我最关心的是你下次要怎么玩自由落体呢?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坏!”林溪羞赧的推开了我。

我开始脱衣服。

“你,你要干什么?!”尽管林溪把身体缩成一团,却没有害怕的意思。

“老妹,别自作多情了!你这就是在变相的诱导我往歪处想。”我盯着她的**说,“你穿得这么原生态,我可不想刚刚死里逃生就死于脑出血。”

“不许看我!”

“遵命,不看,我的女王陛下。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考虑**的问题?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还好我穿了两件T恤。”我脱下了千疮百孔的哆啦a梦,露出了里面那个还算完好的裸女T恤。

林溪一脸鄙夷的瞪了我一眼。“好色的臭男人!”

“臭男人不好色,地球的主人早就不知是何种生物了。再说了,现如今在公众面前大言不惭的对异性品头论足的十有**都是女人。而男人们却都躲在角落里偷偷的意淫并乐此不疲。”

“鬼话连篇!”

“妙语连珠。”

“原来你明目张胆的好色就是为了表现自己与众不同。”林溪用手遮住要害部位。

“是凡脱俗。”我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好了,妹子,就不要欲盖弥彰啦。这里没有导演,别装出一副羞答答的样子。你现在穿得不比她多多少啊!”我指了指胸前的裸女。“自己选,要哆啦a梦,还是性感裸女?当然了,你可以不选。我丝毫不介意你继续自己的行为艺术,并时刻准备着为你的艺术献身。”

听了我的话,她二话不说,从我手中抢去了裸女,把衣服翻了过来,反穿起短袖衫。

“乖,这就对了。男人都欣赏脑胸成正比的女人。”

“你再胡言乱语,我就要恼羞成怒了。”

“‘脑胸’成怒?哈哈,让它们来得更猛烈些吧!那可是我期待已久的时刻啊。”

结果,我的左腿多了一块紫红色的“胎记”。

“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做出暂停的手势。

“某人连‘好男不跟女斗’的理论都不屑一顾,我又装什么君子。再者说了,不动手,还让我咬你不成?”

我指着嘴唇,“往这里咬!”接着又指了指屁股,“这里也行。”

经过我的不懈努力,腿上的紫红色“胎记”终于凑成了一对。

“来吧,找找有没有其他出口,就像金庸武侠小说里的情节一样。没准咱们还会现金银珠宝或者武林秘籍呢,只要不是《葵花宝典》就好。”

“洞中自有黄金屋,洞中自有颜如玉。”说完,林溪好像自我陶醉似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山洞其实并不算深,里面阳光照不到的地方长满了厚厚的青苔。我俩在山洞里摸索个遍,也没有现文学作品和影视剧里常见的密道出口。我现了几根断面很整齐的枯树枝,有两根树枝的尖端还是残留着被火熏黑的痕迹,说明这里曾经有人来过。是什么人呢?但种种迹象又表明这里好久没人来过。也许是很久以前某个采药人留下的吧。而这个好久少说也有两三年了。洞里只有一些岩隙水在以心跳的频率滴落,这就是我们的救命圣水了。奇怪的是,山洞深处有很多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留下的粪便,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些粪便一定不是人类留下的。

“这回算是知道什么叫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了。真是毕生难忘的经历啊!”找不到出路,我无力的坐在地上。

“前提是如果还能有毕生。”林溪问道。“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活着离开这?”

“当然能了!蓝灵和罗基看到我们晚上没回去,一定会找咱们的!再说了,活着离开总比死了离开要现实很多。对吧?”

其实我的心里也没底,但现在一定不能使林溪担忧。绝境生存,意志信念和食物水源同样重要。一定要让林溪有活下去的信心。

“你不开玩笑能死呀?”林溪哭笑不得的看着我。

“如果愁眉苦脸能得救,我愿意哭个惊天动地。可问题是现在哭死也上不去。”

“哭死就不用上去了。”

“所以我才说‘活着离开总比死了离开要现实很多’,尸体总不会蹦蹦跳跳的。”

“好吧,我认输了。”

“这话等上去了你要当着蓝灵的面重复一遍。”

“失败者”没有说话,只是用肘部轻轻地撞了我一下。

天色暗了下来,林溪蜷着身体靠在石壁上。

“冷了吧?”

“嗯。”

我把哆啦a梦也脱了下来,“喏,穿上吧。没事,我身体好得很!”

“你自己穿吧。夜晚山里很凉的。”

“还是你穿吧。”我摆了个还算性感的pose。

林溪笑了笑,把短袖衫穿上了。“真是看不出,你还真是动若脱兔,静若畜生啊。”

“多谢你的赞美。”

“这下你如愿以偿了。”林溪苦笑道。

“何谓如愿以偿?”

“你不是想跳崖吗?还死乞白赖的让我陪你。这下好了!”

“大姐,明明是为了拉你我才下来的!我只是痛快痛快嘴,谁想到你却是身体力行。现在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你不怕吗?”

“如果是我自己在这里,一定会痛哭流涕的。但有你陪伴——”我冲着林溪呲牙笑了笑。“我这不又破涕为笑了嘛。”

“你这辈子除了出生和被风沙眯眼,是不是就没流过眼泪?”

“还有一次,”我一本正经的回答。“原因是我把芥末当成了奶油蛋糕,咬了一大口。那可是我哭得最厉害的一次。”我拱了拱林溪,“天晓得我当时有多伤心。”

林溪的肚子出咕噜噜的声音。

“很饥渴吧?”我嬉皮笑脸的问。

林溪掐了我一把,“别想歪了啊。”

“拜托,是你想歪了吧。”

“我现在口渴的就像北非沙漠。”林溪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那我现在就能吞下整个南美雨林。”我拍了拍肚皮,“你不知道我现在是多么的怀念辣椒!你知道吗,就在此刻,我能吃下一大盆!”

“好主意,吃完了你就成火箭了!飞到崖顶不在话下!”林溪哈哈大笑。

“火箭可不好,我要做载人航天的‘神州’飞船。怎么说,也要把你捎上去啊!”

“谢谢。”林溪按着腹部,“你现在送我一个唐僧,我都能吞下。”

“女施主。”我赶忙双手合十,“小僧愿意献身。”

“讨厌。”说着,林溪抓住我的胳膊轻轻地咬了一口。

“我看不如以天地做媒,我们就把那事办了吧!”我嬉皮笑脸的说。

“你的思想又跑偏了啊!”林溪娇嗔的说道。

“在这个鬼地方不跑偏才怪!是不是我的某些言行使你把我误解为坐怀不乱的君子?如果是那样,现在更正还来得及。”

“不行!”

“我知道了,你宁愿做个守身如玉的尸体,也不愿意做个快乐的活人。来吧,让咱们自娱自乐吧,趁活着。”

“死到临头了还是如此色性难改。”

“恰恰相反,死到临头才是诱因。”我拍了下胸口,“我决定放弃人性了。”

林溪呵呵一笑,说,“我们已经一去坠落了,就别再一块儿堕落了。”

“最后就瓜熟蒂落。”

忽然间,有东西从我头上飞过。从数量上判断,大概有二三十。不一会儿,它们又飞了出去。借着东方凸月的月光,我终于看清楚了这群不之客。

“蝙蝠!”我紧张的说。

“蝙蝠有什么好怕的?!”

“因为它长得像老鼠。我最怕老鼠了。更别说还是会飞的老鼠。”

“你不是属鼠的吗?难道鼠辈都是彼此害怕吗?哈哈。”

“你还是属虎的呢,我就不信你敢钻进老虎的笼子。母老虎。”

“明明是咱们闯入了蝙蝠的领地,害得它们不敢留在这里。”林溪一本正经的说。

“看不出你还挺有恻隐之心嘛。”

“是慈悲心。”林溪得意的说。

“知道了,活菩萨。”

我俩肩并肩的坐在洞口,看着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和浩瀚无垠的夜空。

“你知道那个亮星是什么吗?”

“哪颗呀?”

我指着最高处的亮星。“就那个,仰角最大的,也是这片视野中最明亮的。”

“月亮。”

“抬杠!我说的是星星。”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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