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0、不愿面对（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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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才能接妈妈出院呀？”
提到妈妈，程凡的表情微微一变。
在这种事情上，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刚好赵寻然又猜到了什么，小声问道：“程凡，雪雪的妈妈是不是……不在了？”
这几天，雪雪经常会提到自己的妈妈。
还把妈妈的情况说了出来。
有时候就连睡觉做梦，都在呼喊妈妈。
赵寻然于心不忍，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得到肯定时，赵寻然也跟着沉默了。
她其实非常害怕，亲人之间的生离死别。
甚至想到可能要阴阳两隔时，就会默默地哭泣。
她知道自己算好的。
真正痛苦的，应该是老姐和眼前的小姑娘。
明明还这么小，就要经历这种常人难以承受的痛。
最可悲的是母亲去世多日，却始终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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